第 86 部分阅读

叔的耳朵里,三叔

  漠然地回敬道:“哪咋办,哪有什么办法,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可到是的,别

  说这点小麻烦,如果我没成家,没准嫂子还得张罗着给我娶个媳妇呐!”

  “哼,”妈妈冷冷一笑:“我虽然没有给你张罗娶媳,可也差不多啦,这

  不,我不正忙着帮你置办个新家么,这又是被啊、褥啊,又是锅啊、碗啊的,哪

  样不是钱啊,你别看这些玩意不起眼,如果让你样样去买,你都买不起!”

  “妈——哟,行了,行了,”我不耐烦地将妈妈挑选给三叔的生活必需品,

  胡乱塞进旅行袋里,冲妈妈嚷嚷道:“妈——哟,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啊!”

  “唉,”妈妈愈加感慨起来:“这孩子,自打上次从奶奶家回来,口音就变

  了,也变成苦溜溜的辽阳味了!”

  “嘿嘿,”三叔得意起来:“好啊,小力子是我们老张家的根,当然要说老

  家的话啦!”

  我与三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所有的生活必须品搬到郊区新租来的破

  房子里,望着刚刚洗刷干净的大铁锅,新三婶嘀咕道:“锅是有了,却没有煤,

  杀猪用什么烧水啊,怎么做饭吃啊?”

  “买呗!”我说道。

  “买,”新三婶冲我无奈地摊开双手:“你就知道买,买的,哪来的钱

  啊?”

  “那怎么办啊?”

  “偷!”新三婶非常认真地对我说道:“刚才,我倒垃圾时,看到有人钻进

  工厂的院子里偷煤,小力子,走,咱们也偷点去!”

  “哈哈,偷煤,这倒挺剌激的啊,走吧!”

  我与新三婶一人拎着一条破麻袋,乘着蒙蒙胧胧的夜色,悄悄地溜到那家大

  工厂的院墙下。工厂的院墙非常高大,院墙的基础砌筑成半拱形,附近的居民将

  拱形下面的积土倾掏掉,从袒裸的缝隙里钻进院墙,偷背院子里那山丘般的煤

  炭。

  只见新三婶非常自然地趴到乱纷纷的泥土地上,缓缓地爬进院墙下的半拱形

  小洞,由于她的屁股过于肥硕,身体爬到一半,大屁股便极其可笑地夹在半拱形

  小洞口:“力啊,不好,我被夹住了,快,推三婶一把啊!”

  “嘿嘿,”我扔掉破麻袋,蹲下身去,笑嘻嘻地往下按压着新三婶的肥屁

  股,一边按压着,一边色迷迷地抓摸着、揉搓着:“嘿嘿,三婶,谁让你长这么

  大一个屁股啊!”

  在我的按压和猛推之下,新三婶的大屁股终于艰难地穿过狭窄的半拱形小

  洞,我紧随其后,也钻了进去。

  “快,”新三婶一边揉着被红砖刮擦得又痛又痒的肥屁股,一边低声催促着

  我:“快,快往麻袋里挑煤块啊!嗨,这个笨蛋,”我顺手拣起一块沉甸甸的黑

  块块正欲往口袋里塞,新三婶一把抢夺过去,扔到墙角:“这哪是煤啊,这是石

  头,笨蛋,连什么是煤,什么是石头,都分不清楚,白长这么大,”

  “哟,”我冲着新三婶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又拣起一颗黑块块:“三婶,你

  看,这块是不是煤啊?”

  “是,”新三婶点点头:“可也是,你家用的是煤气,你从来也不接触煤,

  难怪不认识煤!”

  我与新三婶手忙脚乱地拣满两麻袋煤块,然后推到院墙外,我又如此这般地

  把新三婶的肥屁股,又是按、又是压、又是抓、又是掐、又是揉地推到拱洞外。

  当我钻出工厂院墙时,正欲爬起身来,只见新三婶猛一用力,那装满煤块,沉甸

  甸的大麻袋非常轻松地飞到她的肩膀上:“哇,三婶,你好有劲啊!”

  “少废话,把你的麻袋背起来,快点跑!”

  “唉——呀,唉——呀,”

  我也模仿着新三婶的姿式,双手奋力拽扯着装满煤块的麻袋,可是,同样份

  量的麻袋,新三婶嗖的一声便扛到肩膀上,快步如飞地小跑起来,而我,呲牙咧

  嘴、嘿哟嘿哟地又是拽又是拉,折腾了好半天,而手中的麻袋却好似重达千斤,

  又尤如抹了上万能胶,死死地粘贴在泥土地上,任凭我用尽了气力,就是不肯离

  开地面,无奈之下,我回头去,希望新三婶能帮帮我。豁——,哪里还有什么新

  三婶的影子啊:啊,三婶的力气,可真大啊!我一边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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