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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我的父母再也养不起我们这些孩子,便将女孩子一个接一个地卖掉,只留

  下二个儿子。

  买我的人是个三十多岁、皮肤较黑的女人,叼着长烟袋,她把我带上火车,

  一直坐到关外的奉天,到了她家我一看,就明白她家是干什么的啦,原来是开窑

  子的。她和他老爷们养了五六个姑娘,为他们接客赚钱,我一个才七岁多一点的

  女孩子,要给他们全家,还有那些姑娘们洗衣服,烧火做饭,一天到晚,累得都

  上不去炕,有时干着、干着就睡着啦,黑女人恶狠狠地把我打醒,不许我睡觉。

  十三岁那年,黑女人突然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送到一个军官家里。晚上,

  军官回来后,让我跟他睡觉,说是什么给我开苞:我给了你妈妈五十块现大洋

  啊,这个骚屄娘们可真够黑的啦。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地尝尝鲜,过来!

  我才十三岁,那个军官已经快六十啦,他把我折腾得一宿也没消停,又粗又

  长的大**拿过来就往我的小便里面插,疼得我爹啊、妈啊,又哭又喊,这还不

  算,还用好几根手指使劲抠我的小便,弄得满床都是血啊!接着还让我啯他的大

  **,那上面净是我小便里的玩意,还有我流出来的血,恶心死人啦,不啯是绝

  对不行的,他叭叭地扇我的嘴巴。”

  褶子顿了顿,喝下一口奶奶递过来的热水:“唉,从那天以后,我便不分白

  天晚上,只要有客人来,管你是正在吃着饭,或者睡得正香,马上就得陪着客人

  睡觉,也就是跟他们操屄!那个日子真没法过啊。

  不管多大岁数的、埋汰不汰的、瞎眼的、缺胳膊少腿的、半傻不尖的,你都

  得接,都得让他们操,一天到晚没完没了的也就是这么点屄事。

  有时累得连腿都抬不起来啦,睡觉时两条腿又酸又疼,就是来例假了,黑女

  人也不让我闲着,屄里面全是经血,不能操屄,她就让我给客人啯,如果好半天

  啯不出来,客人就扇我的耳光,啯疼了也不行,也得挨耳光。

  嫖客什么花花道都有哇,压根就没把咱当人看,有时,一来好几个,专挑我

  一个操,你上去,他下来,一操就是好几个小时啊。唉,我前世做过什么孽啦,

  遭老天爷这份报应啊!

  有时,我实在不愿意干啦,黑女人就跟她老爷们往死里打我,用炉钩子插我

  的小便,把我绑在椅子上,找来十多个卖苦力的,老板不收他们一分钱,让他们

  轮班操我,能操到什么时候,就操到什么时候,直到我告饶为止。

  那些个苦力总也沾不到女人边,有的人可能一辈子也没玩过女人,今天,他

  们可算开了洋荤,解了大馋,刚刚射出来不到一刻钟又硬起来啦,又排着队等着

  再操一次。五嫂啊,哪个女人能经受起这群恶狼没完没了的折腾啊,没有办法,

  我只能告饶啦!”

  “唉,苦哇!”奶奶同情地叹息道:“这我知道,早头,我们租的那间房

  子,离窑子就隔一条街,就是现在镇上的招待所,刚来的姑娘都不愿意干那个

  事,老板真的是往死里打她们啊,哭喊声我都听到了,真惨呀!你的老板坏事都

  做绝啦,不能得好死,下辈子再也托不上人!”

  “五嫂啊,你算是说对喽,太对啦,解放后,她家老爷们被八路给毙啦,而

  她则被送到煤窑配给了煤黑子。一提起煤窑,我就打冷战,黑女人每个月都约么

  着下窑的煤黑子,差不多要开饷啦,便领着我们几个姑娘去煤窑接客,由于价钱

  相当便宜,许多挖煤的人都愿意干。

  这可苦了我们几个姑娘,一天到晚都不用下炕,两腿一掰,一个接一个上来

  操,操到最后,小便都麻啦,什么感觉也没有啦,褥子上白花花的一片,全是煤

  黑子射出来的玩意。这就叫报应,为了多挣几个钱,黑女人拿我们当牲口使,到

  头来,她被配给煤黑子,成天让煤黑子操,活该。”

  “挨,女人那,到这个世上就是受苦来的!”奶奶感叹道。

  “光复那年,”褶子继续说道:“光复那年,老毛子杀进了奉天城,奉天的

  临时政府出钱组织窑姐,说是慰劳帮咱们中国人赶走小鬼子的老毛子,黑女人见

  钱眼开,便把我们几个姑娘全都送了过去。

  我的妈啊,五嫂啊,我这辈子可是什么都见识过啦,老毛子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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