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部分阅读
刚刚还喝了一口汤,吉庆突然却觉得口干舌燥,一双眼竟似是长了钩子,定
在娘的胸脯却再也挪不开,下身被娘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揉搓得像个点着了芯子的
炮仗。大脚眼神越发迷离了起来,手里面加紧弄着,嘴里竟喘着“哼”了一声儿,
也不嫌热,把个丰腴的身子更紧地贴实了吉庆。
吉庆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睛里就剩下了娘那一抹白嫩嫩的肉,先前的那些
顾虑早就跑到了大河对岸,一只手颤微微就放下了碗,顺着大脚敞开的领口就伸
了进去。大脚捏着嗓子悠悠荡荡地“啊”了一声儿,身子立马软得扶不成个,却
还是挺着胸脯子,让吉庆的手囫囵地抓个满满实实。
吉庆汗渍渍的手罩在娘松软的**上揉搓着,感觉娘喧腾腾的胸脯愈加滑腻,
两粒奶头拨楞了两下便鼓鼓地挺在了那里,每次吉庆的手划过,大脚的身子便忍
不住地抖上那么一抖。抖着抖着,那大脚更加酸软无力,那股子邪火像一群裹挟
在烟囱里的马蜂,在身子里乱撞,刺挠得大脚愈发把持不住,依靠在吉庆怀里,
抬了眼皮,有气无力的只会催促:“庆儿……进屋?……进屋吧。”
娘俩个好些日子没这样坦诚相见了,大脚自不必说,每天里想儿子想得不行
不行的了。就是吉庆,虽然有巧姨和大巧轮换着鼓弄,但闲暇里或多或少还是惦
记着娘,一想起和娘裹在一个被窝里嘘嘘嗦嗦地那份热乎,心里也是一阵紧似一
阵的刺痒。都是女人,在吉庆的心里,却不是一个味道也不是一个感觉。巧姨骚
浪大巧儿乖巧,而娘这边,却是实打实的是一份刺激。
说实在的,要是没有爹在,或者说爹还是以前那副身子骨,吉庆倒是想和娘
再多弄上几回。就像是地里顶花带刺的嫩黄瓜,撒开了让他吃,也没啥子味道,
可黑下里从别人家菜园子偷来的,那嚼一口,从里往外的一股子清香。就是不一
样。可吉庆自认不是个混蛋,虽然和娘睡了跟个畜生也差不多了,但吉庆在心里
还是有台阶可下:自家有自家的难处,自己做出了丑事也实在是没法子,咋也不
能让娘去外面偷人不是?每每想到这些,吉庆一下子变得坦然,也更理所当然的
享受起了这种刺激。
可自打瞅见爹的身子骨又好了,吉庆难免有些失落。失落之余,却告诫着自
己再不能和娘不清不楚的了。师出无名,这事儿再做起来,想一想却总是让他心
虚。
今天这是咋了?那股子邪火又像是浇了油一般地窜起老高,竟是再也熄不灭
的劲头。娘还在身边鼓悠着,丰满滑腻的肉一堆一块,颤颤微微地哆嗦着,那嗓
子眼儿还是和以前一样,哼哼唧唧,像把挠子,直接伸进了吉庆的腔子里,把里
面的心啊肺啊梳理个遍,越梳理却越是让吉庆像个烧红了的烙铁。
啥也不管了!吉庆再也熬不下去,啥应该不应该的也丢了个干净,“噌”地
站起来,拽着已经有些五迷三道的娘就往屋里走去。
屋里静静地,日头已经从头顶斜了下去,被院里的树荫遮着,灼人的光再也
打不进来。前后的窗户都敞着,有微微地风缓缓吹进来,显得清凉干爽。
大脚被吉庆跌跌撞撞地拉进了屋,看到清凉的炕终于支持不住,一个趔趄便
仰了上去,却还张着个手伸着胳膊冲吉庆站着的地方招呼着。吉庆站在炕下,看
着娘一副慵懒无力的身子,躺在那里还轻轻地抖动着,越发难耐,三下五除二地
便扒光了衣裳。大脚这才醒过闷,也紧着把自己本就不多的衣裳也抽胳膊缩腿地
褪了下来,白花花软乎乎地身子立时敞在了那里,急慌慌擗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
眼巴巴地等着吉庆上来。
吉庆没上炕,却迫不及待地蹲在了炕沿,扳了大脚两条腿往下去拽。大脚会
意,忙扭着屁股把身子垫着往外挪了挪,凑合着吉庆伸过来的脑袋。
一股股热气随着吉庆粗重的喘息喷在大脚大敞四开的下身,让大脚想起了发
情时的狼狗打着响鼻儿在母狗的**嗅着的样子。那母狗一定也和自己个一样吧,
揣着个“噗噗”乱跳的心,又期待又紧张地等着?
大脚的胸脯起伏地越发急促,喉咙里努力地压着却还是挤出一丝丝呻吟,毛
毛眼半闭半张,迷离而又恍惚地眼神儿越过自己暴胀的**和微隆起的肚皮,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