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部分阅读

手指头点着吉庆的脑门儿:“个馋猫儿,闻着腥味儿就

  上嘴呢!”

  吉庆的脑袋在巧姨腿上鼓悠着,侧了头耸着鼻子往巧姨小腹那里闻:“哪有

  腥味儿,骚味儿!”

  巧姨笑得越发骚浪,浑身上下竟如风打花枝般隐隐乱颤。

  “坏啦,越闻越不行了,憋得慌。”吉庆跟真得一样,满脸的郑重其事,抬

  起头在周围睃视。

  地尽头有一陇小坡,坡下面便是洼地。吉庆这些天常去那边解手,知道那洼

  地中有片树林,林木间一堆一簇没人收割得枯苇子。这土坡紧挨着巧姨家的地,

  隔了巧姨家才是别人家的,所以即使现在农忙,也没人绕了远儿跑过来往这边儿

  闲逛。也就是吉庆和巧姨,倒把这里当成了天然的茅房。

  吉庆捅了一下巧姨:“去林子?”

  巧姨被吉庆说得心里一动,立时也觉得又有一些燥热隐隐地从身子里往外泛,

  嘴里还矜持着扭捏,身子却已经动了起来。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娘俩儿个便身子

  一闪,匆匆地钻了下去。

  育秧的长贵揉了揉弯了半天的腰,捶打着直起身子。

  太阳还没到头顶,长贵估摸着大脚送饭也快来了,坐在田埂上从暖壶里倒了

  一缸子水,咕咚咚喝了几口,便起身往巧姨家的地里走去。没人看着,吉庆保不

  齐又要偷懒呢,再不把地弄好,转了眼就要耽误插秧了。想起这些,长贵着实地

  有些不放心。

  走到巧姨家地头儿,果然看不见吉庆的身影。排子车斜斜地歪在田边,地头

  土埂上放着暖壶茶杯,却不像是走远得样子。长贵手搭了凉棚四下里看,远远的

  地方有人在耕作,却不是吉庆。这死东西果然又不知道哪玩去了,长贵恨恨地想。

  那他巧姨呢?她咋也不在?

  长贵继续四下里找着,沿着田埂便上了土坡。

  这里视线很好,一眼望去乍然苏醒的整个大地生机勃勃,透过冉冉蒸腾着得

  地气,远处的树木房屋曲曲弯弯,一眼望去像隔了层毛玻璃般影影绰绰。

  刚刚喝了一肚子的水,走了几步长贵便有了些尿意。转眼一望,正看见下面

  一片婆娑的树林和三三两两黄绿相加地苇丛。长贵一阵紧跑,椡着碎步下了坡。

  哆嗦完最后一滴,长贵打了个冷战,正要转身得功夫,却听见隐隐的声音由

  树林的深处传出。长贵系好腰带,轻手轻脚地趟进去,扒开一丛芦苇,眼前的情

  景竟让他目瞪口呆。

  这是个啥啊!长贵大大地张了个嘴,半天都没醒过闷儿来。

  一根碗口粗的槐树被顶得“哗哗”乱颤,那巧姨却弯着身子抱了树干,把个

  脸紧紧地贴在了上面,正闭着个眼睛低声地哼叫着。五官早挪了位置,紧皱着眉

  头看起来难受得要命,那哼出得声儿却透着欢畅。腰软软地塌着,裤子松松垮垮

  地当啷在膝盖处,豁然一个光溜溜的屁股高高地耸向后面。那屁股白花花嫩得像

  刚下了屉的热豆腐,煊帧诓105模痰贸す蟛挥勺灾鞯孛衅鹆吮揪筒淮蟮难?br/>

  睛。后面站了个人,活脱脱是吉庆那个兔崽子!裤子也褪了下来堆在脚踝,两条

  光腿紧绷绷地立着,一下一下正送着身子,撞在他巧姨的屁股上,“啪啪啪”的

  声音不绝于耳,在寂静的林子里份外干脆清晰。看他巧姨却得劲儿的要命,吉庆

  越是死命地往前顶,巧姨越是拼了力气拱着腰,张着嘴就是个哼哼。哼出的调调

  儿说不出来的一股子骚浪,像只闹春的猫,叫得长贵一时腿软心颤,差点当下坐

  在了地上。

  长贵瞪大了眼,咕咚一下咽了口吐沫,心早就跳得七零八落的。那边两人仍

  弄得热火朝天。吉庆一声不吭地闷头耸着巧姨的屁股,那巧姨却还在哼哼呀呀地

  不住口地催:“快点儿快点儿,再使点劲儿!”。

  庆儿不是和大巧儿么?啥时候和他巧姨也弄上了?我的天爷啊……

  长贵哆哆嗦嗦地靠在身旁的树上,却咋也不信这眼前的情景。

  长贵顺着树干无力地滑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此情此景倒让长贵不知

  道是应该生气呢还是应该得意。按理说应该生气的,那根本就乱了章程!一个老

  娘们倒和一个半大小子整上了,那半大小子还口口声声叫着她“姨”呢!可长贵

上一页目录+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