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部分阅读

肆意疯狂,沉浸在吉庆赋予她得一波又一波的兴奋之下,语无伦次地说着疯话,

  再没有一丝的表演成分,整个身心都投入了进去并且享受着。而长贵,却更像个

  看入了迷的票友,耳边回荡着大脚痴迷的呻吟,眼前晃悠着两人撕缠的身子,瞪

  着通红的眼珠子,剧烈的心跳鼓动着浑身的血液烧成了个火炉,口也干了舌也燥

  了,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倒好象比吉庆卖的力气还要大些。

  长贵下意识地凑了过去,趴在两人的身后,眼睛紧紧盯着大脚和吉庆交合的

  地方。那地方比刚才更加滑腻不堪,一股股粘稠的液体被吉庆硕大粗壮的东西从

  大脚的下体带出来,又被紧箍的那一圈洞壁抹下来,涂满了四周被扯得发亮的肉

  皮上,蔓延在那些凌乱的毛丛中。大脚那些原本郁郁葱葱的黑毛,此时却如被霜

  打了被浆糊浸了,七扭八歪地纠缠叠加在一起,帖服在白净的肉上,那一股股的

  白浆却仍漾过来,慢慢地顺着屁股沟一条条淌下来,悄悄地浸湿了大脚身下的褥

  子,像个娃娃一不小心尿湿了炕。

  长贵再也看不下去,倒好似趴在大脚身上的是自己一般,透了心的一阵困乏,

  就是个累。他颓废地躺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伸下去的手还在揉搓着自己,

  那个地方仍像条死去多时的泥鳅,软塌塌没有筋骨。他懊恼不堪地松了手,狠狠

  地捶在炕上。耳边大脚和吉庆如饥似渴的声音一声高似一声,大脚快活的欢叫吉

  庆沉闷地喘息,此时却分外刺耳。长贵下意识地掩住了耳朵,死死地,可那些声

  音却依旧像透骨寒的西北风吹打着千疮百孔的篱笆,循着缝隙就钻进来。此时的

  长贵,活像头被捆住了四肢的牲口被架在火上烤,空有着一身的力气却无能为力。

  长贵开始后悔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就那么算了,异想天开的想要治什么病呢?

  现在倒好,那地界儿还是没什么起色,却把自己个煎熬得五饥六受。

  长贵浑浑噩噩地把自己的脑袋严严实实地捂在被里,强压着躁动的心终于迷

  迷糊糊地强迫自己睡过去,朦胧中感觉着外面大脚的叫声若隐若现直至彻底平息,

  直到突然觉得身边一凉,一个冰冷的身子陡然钻进自己的被窝儿,才从一种半梦

  半醒中被拽回来,还没睁开眼,耳边就响起了大脚急促的声音,咋样?咋样?

  长贵睁开眼,四周诧异的看。那一铺大炕重又恢复了宁静,早已没了吉庆的

  身影,似乎只有从炕的另一头堆积着的那些揉成一团的裤褂,才可以感受到,刚

  刚这里曾经发生的那些热烈疯狂地撕缠。而此时的大脚,带着**得到满足后的

  一丝倦懒,鼓着一对胀鼓鼓的**倚在他的身后,身子上还有未消的汗渍,使大

  脚撒发着一种**骚浪的气息。长贵含含糊糊地问:“啥咋样?”

  “你费啥话!那个咋样?”大脚扳着长贵的肩膀,一张脸几乎和长贵贴在了

  一起。

  长贵睁了眼,扭头瞅着大脚。大脚的脸带着一抹桃红,晶莹的眸子闪闪发亮,

  瞅得长贵竟隐隐的有了点醋意,没好气的说:“没咋样,还那样!”

  “还那样?不管用?!”大脚瞪大了眼问,又伸了手下去摸长贵的那个。果

  然,那地方一如既往的疲软,大脚不仅微微的有些气馁:“咋不管用捏?我不白

  费力气了?”

  长贵被她说得又是一阵子心灰意冷,但嘴里还倔强着:“哪就那么快,吃药

  还得等个药效呢。再说了,你是白费力气?看你也挺舒坦的,美得恣儿恣儿的吧?”

  “说啥呢你!”大脚被他说穿了心事,有些恼羞成怒,狠狠地掐了长贵一把

  :“咱俩个不定谁美呢,那眼珠子瞪得,跟个牛眼似的。”

  长贵又开始闷声不响,哼了一声儿,转过了身,闭着眼睛假寐。大脚捅了捅

  他,问:“咋啦?不愿意了?”长贵不知声儿,拽了被头又把脸捂住,缩着身子。

  大脚接着捅他:“要不,算了吧,下回不在这屋了,中不?”

  长贵没吭气,心里却一阵子气苦。大脚只说不在这屋弄了,到那屋不还是接

  着胡天黑地的弄?到时候铁定又甩下了自己一个人睡着个冷炕,倒不如在眼巴前

  儿鼓弄呢。长贵还是没死心,隐隐地盼着老天爷睁眼,他就不信了,这个窝囊死

  人的毛病就没个好?

  想到这儿,长贵嘟嘟囔囔的说了句:“还是在这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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