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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架“吱呀!”的一响。

  “妈妈在装睡!”林天龙血液一下子涌到脑部,顿时四肢发凉,心灰意冷!这就是所谓委婉的拒绝了——林天龙行尸走肉般回到自己房间,跌坐在椅上面如死灰。

  “龙儿终于走了——”林徽音睁开眼,怔怔看着天花板。

  儿子刚刚竟然说爱了她七年!也许最初的好感说是爱并不准确,可是七年的情,作为女人,她还贪求什么呢?人生有多少个黄金七年?她多么想说龙儿啊,妈妈让你吻了,妈妈给你摸了,妈妈帮你洗澡,可是——妈妈毕竟是妈妈,我们两怎么可能正儿八经地做情人呢?这岂不是坏了伦理么?她像逃避危机的鸵鸟一样,将头埋到枕头里。

  她无声的反应是软弱无力的抗议。

  因为她的脸上有泪,搬不出母亲威严,也找不到理由去拒绝儿子那金子一样的真心。

  那些守护事迹有的虽然可笑,却令她深深震撼!而她作为女人,虽然夏天炎热,可枕冷襟寒的日子她有些受够了。

  白天儿子,朋友,亲友,同事的陪伴随着夜幕的降临纷纷散去,像是鸟离开树,回到各自的快乐之巢。

  丈夫离异的这些年里,多少个夜晚,她关上门,看着只剩月光的空床渴慕着温存。

  并不是要有男性的器官贯穿到身体里,只要有个温暖的雄性身体让她靠着,臂膀让她抱着,xiōng膛让她躺着,轻轻说着话,撒着娇,就很好。

  每当这时,她就卸下最完美的伪装,任由挫败感在心里萌芽生根。

  也许,男人就像氧气,有的时候你觉得没什么,但缺的时候,你难受的想死!而她只是个外面能干坚强,内里落寞孤独的离婚女人。

  从上次亦幻亦真的春梦,到儿子破禁放肆的叫喊;从宋慧荞调侃、分析和警告,到李银河的母子文;从儿子帮按摩挑动她的情欲,到儿子说出触摸她心灵,让她流泪的告白——一切的一切,都和性有关!面对迎面接踵而来的明的,或是暗的心理暗示,她应接不暇。

  仿佛很少来到她生活中,偶尔露个脸的性突然跳到她眼前,像个小孩儿,挥舞着手,大声叫喊着宣示了它的存在。

  林徽音心乱如麻。

  似乎陷入了一个赤裸裸的性的漩涡,又或是坐在人生列车上乘客,呼啸而过,路线上每个站台的名字都是性!性!性!她不敢停下,火车笔直而烦躁地行驶,然而她心里暗自明白,那终点恐怕也是一个叫做性的地方。

  儿子已经不是单纯的把她看成母亲,而是被性的念头缠绕着,把她看做可以燕好的女人!那爱说出口,就会把儿子和引导至错误的方向。

  可是——怀着愧疚和担心,林徽音蹑手蹑脚摸到儿子房前,里面无声无息,让她担心。

  她突然腾起了推门的冲动,然而在触到门板的瞬间,又迟疑了。

  好像门后是一片禁忌区域,推开门,就打破关系的平衡。

  像一个古老的封印被一只手撕破,无尽欲望和烦恼都逃出来。

  推开门,就要直接面对儿子忧伤而质问的目光。

  林徽音痛苦而迟滞得转身,留下苦涩的叹息,由着那泉水般的呜咽继续——龙儿,妈妈对不起你,可是,可是妈妈真的不能。

  林徽音叹口气,疲惫不堪地走向浴室。

  旋开lún阀,莲蓬头喷洒匀细的水柱,淋在林徽音一对乖静如白鸽的乳房上。

  温柔而下的水瀑,织成网裹住她的玉体,林徽音静止如雕像,享受洁净的水带给她舒缓和放松。

  突然她回过神来,急急把两手伸到肩背,将已然微湿的头发束成一把,又卷了卷,把它绑起,一对翘乳随之而向上牵动,抛起一浪接一浪的宣白乳波。

  水温热的流过,令她想起情人间的爱抚,粉莹莹的肌肤有些发烫,儿子的脸又一闪而过——我怎么又想到龙儿?林徽音闭眼晃晃脑袋,马尾啪啪啪地,轻拍在脸颊上。

  她驱赶着那一丝念想,然而,林天龙和她之间超越普通母子,不是情人胜似情人的种种如幻灯片般历历在目。

  第一次吃他做的晚饭时,不慎被扯脱的浴袍下,那只着内衣的身体令他贪婪地注视;那个误闯进自己腿间的黑车,那只被自己光裸大腿紧紧夹住,却不安分的手;那靠在自己并拢腿上的,是儿子的头,无意间对着自己yīn户喷吐热气时,给自己带来多么心酥神颤的美妙感觉。

  而他就那样执着的想要贴近,更贴近自己的羞处;那个癫狂的夜晚,母子躺过的床上,沾满了斑斑湿迹的床单;儿子长大后母子俩第一次嘴chún的碰触,到她第一次主动吻他,并伸出自己的舌头;公交车上尴尬却无法躲避的摩擦,儿子那橛子一样顶在她臀间的性器,他冲动嘶吼着,抵着她的裤子到达顶点;她帮儿子洗澡时,那根令她又惊又怕,又爱又怜的小白龙,就那么变硬,挺直,挣搏着在她手里射出jīng华,甚至就连她第一次尝到的jīng液,也是属于儿子的;自己和儿子在梦里纠缠,而他则叫着自己的名字,在病床上释放青春的欲cháo……她就那样闭眼回想徜徉,心沉下去,沉下去,半空中有人扯了一下,开始悸动,腿间满涨涨又空荡荡的,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虚……等林徽音回过神来时,恍然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不知不觉中,逗留在自己女性欲望之心周围,攀上那羊脂凝就光洁溜溜的肉丘,中指探进紧闭成一条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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