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他几乎没有邀请我前去学校,偶尔我去他学校他也会有意识的敛日常亲密举动。我现在还不太叫得出他寝室同学的名字,因为他几乎没有让我和他们接触过。

  这是在发挥地下党的保密神吗?

  许嘉年内心嘀咕不已。

  在高中的时候,他十分赞同盛薰书对于自己的性向问题严防死守,但是上了大学,他觉得这种锢制可以稍微松懈一些了……也许错错不这样觉得?

  但是他分明也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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