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的大门给人咣当一声,粗暴地踢开,横冲直撞进来三个满脸横肉五大三粗的男人,其中两个二话不说按住樊胜英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另一个男人则控制住他老婆。刚开始樊胜英挺硬气的骂了几句,迎来了更惨烈的额狂风暴雨。“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干什么?诶呀……”打了好一会儿,樊胜英哭爹喊娘的求饶。

  三个男人只是冷笑着说要教他重新学做人,别的一概不回一句。然后拖着两人上了门口的一辆无牌照的面包车,直接给两人头上戴了一个黑布袋罩住了脑袋,把手背到身后给他们上了手·铐。

  车开了一会儿似乎停住了,樊胜英夫妻被粗·暴的拉下车,又被塞进另一辆车,人也似乎换了一拨,然后是漫长的车程。樊胜英喊着饿了渴了,要喝水要吃饭,他听到有个男人阴恻恻的说了句:“人体不喝水的极限是三天,女人给点水喝,男人渴着。”

  于是像块破麻袋一样被扔在车里,樊胜英的老婆还在中途喝了点水,得到一小块馒头,被用胶布贴住了眼睛得以进食。樊胜英就惨了,一天之内,滴水未尽,人又饿又渴。

  车子开了很久,车内播放着各种音乐cd的声音,很安静,驾车人很少说话,樊胜英一直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难道真的是小美的朋友?只是不管他怎么问,也没有人会好心回答他。他又渴又饿又累,昏昏沉沉似乎睡着了,又似乎没有,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车又停下来,他们又被换了一辆车,随后的换车频率开始变得频繁起来,几乎是走一段路就要换车,人换没换他不知道。在他嘴唇干裂奄奄一息,话都说不上来时,终于得到了一点水,他从未感到过水的珍贵。

  “到了。”意识模糊中,有人说话,他已经无力去思考这句话的口音到底是哪里了。头上的黑布袋被拿下来,突如其来的光亮让他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挡住刺眼的阳光。适应了一会儿,他才终于能睁开眼睛看看周围,看看自己究竟置身何处。

  郁郁葱葱的树木,还有空气中传来的明显的湿热感,尖顶的黄色建筑,屋顶两头全都尖尖的翘起,充满异域风情。夫妻二人终于被解下手铐,又换了一辆车。四个黑瘦黑瘦的男人分别把他们一前一后押着,车子缓缓驶入了写着xx边境检查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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