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舔干净”

  莫缇的社交账号到了一条私信，开头道明请求她试用推广商品。她熟练地点开图片，看清商家名，确认报酬后，便发给店家地址，接下了推广。

  两天后的晚上，她的快递到了，派送人当然是沈冠谦。

  沈冠谦从前门进来，把包裹放下。

  “还有件要派吗？”莫缇走过来，问道。

  “没有了。”

  “那你拿着上楼，这是给你用的。”

  沈冠谦一听，身形难以察觉地晃了晃，他咽了咽口水，没多说就上了楼。

  莫缇不紧不慢，把所有事情搞好，把店门关上，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莫缇解下围裙，想起楼上还有个人，她嘴角提了提，上了楼梯。莫缇故意把脚步声放大，但空有声音，实际上，她走得很慢。

  随着莫缇抬步往上走，幽暗的楼道渐渐放亮，一丝不明确的破碎声音也渐渐完整——

  她越接近光源，那属于男人的吞咽声越明显，甚至还能听到那紊乱的呼吸声。

  手机突然震动，莫缇看了眼手机，是商家发来的询问信息。莫缇不是积极反馈信息的人，但她又是何等“有耐心”之人，所以，她停下了脚步，在昏暗中解锁了手机......

  莫缇有的是慢慢把人的耐性消磨掉的耐心。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莫缇听到头上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她才抬起头。

  沈冠谦出现在莫缇面前，他两腿屈膝蹲着，手搭在膝盖上，一个黑色球形物体塞满他的嘴，津液把球体沾湿，在幽暗中反射着液体的光泽。

  莫缇心意一动，抬手，对着沈冠谦，按下了快门。

  咔嚓。

  一阵炫目的闪光灯过后，莫缇点开照片。闪光灯下不充分曝光的照片里，沈冠谦的肤色比平时黑了一个度。强光照射下，液体的光泽上升一个度，在他的身上各处无所遁形。

  看着这张淫秽的照片，莫缇很满意。而沈冠谦也任由液体从他的牙缝处漏出，滴滴答答打湿着地板。

  莫缇对着照片欣赏了好一阵，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抬起了头。她抬腿上了楼，手机屏幕转到了沈冠谦面前。

  “你觉得你像什么？”她问道。

  沈冠谦呜呜几声，说不出话。莫缇也没想着他能回答，她蹲下身，眼里含笑，说：“旺财。”

  莫缇摊手。

  “手。”

  沈冠谦呼吸重了几分，他蜷着手搭在了莫缇掌上。

  “另一只。”

  沈冠谦换了一只。

  “头。”

  沈冠谦顿了顿，似乎在想别的。

  “头。”莫缇拉长了一下尾音，有一点威胁的意思。

  沈冠谦侧头，耸起单肩。

  莫缇只见他在肩头上蹭了蹭下巴的液体，才轻轻地把头搭在了莫缇手上。那双平日沉着的眼睛，此时有些胆怯地往上看着莫缇。

  莫缇看着沈冠谦，眼里平静。

  时间慢慢流动，沈冠谦不见莫缇下命令，开始有些焦急，他不安分地吞咽着口水，但头还是不敢动。

  点点时间累积，沈冠谦还是没来得及把所有口水吞入，透明津液从口球的缝隙中流出，终于淌入了莫缇的掌心。

  此时，莫缇终于有了一丝反应。随着流到她手上的液体增多，沈冠谦的表情越发迷人，羞耻、愧疚，还夹杂着一丝报复的兴奋，让他的脸焕发生机。

  看尽了平时那张木头般的脸，此时的表情更吸引她。

  “解开。”莫缇命令道。

  沈冠谦听话地解开了脑后的绳结。

  啪嗒

  黑色的小球落在了莫缇手上。

  “乖孩子，舔干净。”

  沈冠谦伸出舌头，把球上的液体舔干净。

  莫缇松手，小球滚落到地面，手上依然兜着沈冠谦刚刚流下的液体。

  “继续，我准你用手了。”

  沈冠谦呼吸一滞，厚热的掌心垫在莫缇的手下。他急不可耐地伸出舌头，绕着莫缇掌心的纹路打转。新旧液体混在一起，有一些还流到了指缝，沈冠谦灵活地钻入，蜷着舌把莫缇的指尖带入了口中。

  一阵金属磕碰的声音，沈冠谦快速褪下内裤，用另一只手套弄了起来。

  莫缇不知不觉放轻了呼吸，眯着眼，紧紧地盯着这一幕，像是要把这场景深深记住。

  莫缇任由着沈冠谦摆弄她的一只手，她用空余的那只贴在了沈冠谦的颈上，她轻轻地揉捏，偶尔顺到耳廓处，她还会坏心地用指尖刮弄。

  几乎一瞬间，沈冠谦从喘息转为连串哼哧声，不知何时，他的舌已经卷入四指，几乎要将莫缇整只手吞入。另一边，他手上套弄的速度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