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段,不快的皱起眉头。吴母见他不听,急道:“我知你看不惯。可你不放下身段,被别的人投机,你反倒要吃大亏。这回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吴新志不相信地说:“那是仙门,来往的都是生性高洁的仙师们,才不可能纵容那样的小人行径。母亲万万不能再说这样的话,让仙师们听到该不高兴了,对我才是真不好。”

  吴母立刻就捂住嘴:“好好好,我不说了。”然后她想起什么地说:“等你到了仙门,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姑娘,寻一门更门当户对婚事。家里这边你不用担心,我迟早想办法把你的庚帖从陈家要回来。”

  吴新志拧起眉毛严肃地说:“这种事情不能做!我才不想被全村人笑话,当成是一个见异思迁的无情小人。”

  吴母露出不以为意的神情。在她看来,她儿子将来不说也成个仙师,就是以仙门的外门弟子,也要比整个郡任何一个富贵人高贵。那陈家有什么,父亲是个长工,母亲就是个仆妇命,生下的女儿当然是配不上她家儿子的。

  吴新志见母亲不肯改主意,立刻就急了:“娘,这婚事万万不能悔改!不说别人怎么看,被仙门的人知道,也该说我人品有污!”他缓了缓气息,见母亲听进去了,就接着说:“再说陈家姑娘和我心意相通,贤惠能干。将来有她在家里代我孝顺二老,我才能安心在外边修炼。二顺是个事事想到前边,又能拿主意的。你看,这红绳,就是她专门为我求来的仙法护符。要不是这个,我这次还真不一定能让仙师改了主意!”

  他此时提起这个事,完全是为了让母亲增强对二顺的好感,别再针对和看不上陈家姑娘。果然,吴母听到当中还有此节,再也没说让吴新志另找良配的话。至于是暂时打消,还是永久打消吴母的想法,吴新志并不在意。只要他的心意坚定,就能说服母亲听他的。

  交通不发达,消息闭塞,人们往往就愚昧。再加上对仙门仙师的敬仰,对于跟仙法沾边事物就有一种不加分辨愚信。吴新志是这样,吴母是这样,吴家其他人也是这样。而站在另外一个角度的人听到,想法就没有那么美好了,直接往邪恶的方向想象。

  吴家这么热闹,也有邻里跟好友聚集过来沾喜气,人多口杂就把吴新志被一条红绳护符保佑,被仙师看中选去仙门的事情传了出去。结果这话越传越邪乎,红绳的功能越来越夸大。竟然成了吴新志用红绳控制仙师改了主意,让他去的重玄派。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原本不信的人见说得言之凿凿,也就不得不相信了。尤其是正需要一个把柄,把吴新志从名单上弄下去的人,更是深信不疑。这个人就是樊家那位被刷下去的少爷,樊世明。

  仙师当场询问为何那日背得最多的少年不在,立马就把掌事的给吓坏了。他以为仙师看重吴新志,就算不能选入内门弟子,也要把他带回去当外门弟子。而他做主把吴新志刷下去,就是犯了个大错。

  掌事立刻就认了错,承认是自己办事不利。把吴新志叫过来,让樊世明回去了。仙师看了,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只不过他懒得跟掌事计较,就没有多言。

  樊世明都半只脚踏进重玄派了,却又给赶了回来,吴新志落选都不甘心,他就更不能甘心了!

  立刻就有樊家的人去找掌事。名单上是五个人,吴新志不能下来,其他却还有四个人呢。就算入了最后一轮的两个不动,二轮的其他三人被刷下时只是按照站位顺序,又没有明说名次,总能想办法把樊世明塞进去。

  没想到掌事却被仙师之前的一问给吓破了胆子,这会儿无论如何也不敢当着仙师拿下一个人,把樊世明给换回去。他不肯帮忙不说,还说了一句让樊家自认倒霉的话,谁让他家的少爷个高站在靠后的地方呢。这顿时就让樊家气坏了。

  掌事不帮忙,樊家就只能另外想办法。这会儿听到这个谣传,立刻就眼睛一亮。樊世明就跑回了祠堂,学师拦着,他干脆扯开嗓子就叫嚷。说吴家找邪修使了邪法,干扰重玄派的仙师选徒!

  这些在学堂里边的少年,耳朵里听闻的都是学师们交给他们的东西。这些学师也大多是修为不高,没有什么前途的人,讲述的见闻也只是道听途说。所以,根本就不明白邪修、邪法是个什么概念。

  世间分阴阳两面,有光明自然就有黑暗,有正道坦途,自然也有邪门歪道。各种缘由造成,名门正派跟邪派邪修是不怎么对付的。不说见了之后你死我活,也是彼此不相往来。经常看不惯对方的作为,二话不说就直接斗法。

  樊世明喊得耸人听闻,有邪修用邪法干扰重玄派选徒事宜。那还得了?!这樊村可是他主持的测试,出了事情他是要负责任的!别这次出来功勋没有赚上,还背上一个大过。

  那仙师立刻站起身,抬手一招,将樊世明从那头摄了过来。他揪着对方的领子,厉声喝问:“你所说是否属实?胆敢造谣生事,叫你知道道爷的厉害!”

  樊世明见这仙师反应这么大,害怕的同时内心还有些小兴奋。反应大好啊,那吴家的小子肯定会被狠狠地惩罚。

  第13章 怒刷存在感

  陈潇被猛然冲进陈家大院的人按倒在地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随着对方这个突兀的举动,陆陆续续的又有一些少年和年龄不超过二十岁的年轻人占据了陈家的大院。

  婶婶不知所措的站在院子里,二顺又惊又害怕,四宝吓得哇得一声哭了起来。

  老弱妇孺根本就顶不上事。陈潇奋力挣扎,背上按住他的人力气大得不可思议,他动都动不得。只能憋气无比地嘶哑着喊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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