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孔雀折瑰 *h

红痕,鸡蛋大的龟头对准她红肿的小核死命地磨,爽得齐湄“呜呜咿咿”一通乱哼。

  束缚的双手不知何时被他解开,顾以珝彻底褪去她的上衣,抱起她坐回到椅子上,想深深埋进她身体。

  齐湄却像游鱼一样,转身从餐桌上拿了盒什么,身子向下滑,跪在他双腿间。

  细白的手指戳了戳长相狰狞的小顾以珝,她抬眼冲他妩媚地笑:“它好凶哦。”

  窗帘未曾拉开,顶灯昏黄,衬得顾以珝眼神愈发幽暗。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少女撕开包装,将浓稠的酸奶淋在他的柱身,又用手指细腻地涂抹,连卵蛋也没有放过。

  齐湄见他表情冷淡,双手却紧紧抓住椅子边沿,小臂上的青筋愈发明显。坏心眼地撅起嘴,对准已然渗出前的地方吹了口气,直挺挺的肉棒竟抖了一抖。

  齐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顾以珝脸色变得更差之前,讨好般伸出舌头舔弄他炙热的顶端。

  灵活的舌尖在马眼处打着圈,柔软的双手握住粗壮的阳具上下抚动。侧过头用舌面舔着柱身,时不时抬眼观察他的表情,试图找到他最舒爽的地方。

  她不知道,其实这般取悦他的行为,才最让他舒爽。

  不着寸缕的少女跪坐在他腿间,张着小嘴吮吸阴茎上的酸奶。抬眼间,嘴角残留着浓稠的白色液体,就好像……在吃他的。

  顾以珝嗓子发干,指尖扣住她的后脑勺,知道她的嘴巴小,强撑着意志力没整个直接塞进她口腔:“乖,一点点吞,不要逞强。”

  齐湄听出他嗓音里的浓浓情欲,身子莫名一麻,黏糊糊的穴嘴又吐出一股淫液,向下淌,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

  这个男人……怕不是长在她的敏感点上?

  就像她从没给男人口过,今天却莫名其妙想尝尝他的味道。

  齐湄甩开思绪,扶着棒身,艰难地张嘴吞咽,却也只吃下三分之一,余下的只能靠双手去撸动。

  顾以珝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在心底喟叹,又被她温吞的动作给逗得不行,覆上她的手指,带她掌握节奏,开始轻摆腰身在唇齿间进出。

  “舌头动一动……嗯……

  “不舒服就和我说……

  “嘶——牙齿,宝贝……”

  齐湄在他的指导下终于有些驾轻就熟。顾以珝似乎看穿她是第一次,一直控制着没往她喉咙里怼,但即便如此,她脸颊的肌肉也开始有些酸痛。

  又坚持了几分钟,齐湄实在受不住,吐出他的肉棒,抬头仰视他。

  小小一张巴掌脸,嘴唇和眼尾都红的厉害。右手仍在卖力地滑动,左手食指指着自己微张的菱角唇,点上探出些许的湿润的舌尖:

  “顾以珝,射给我吃。”

  语毕,低头用力嘬了一口他的马眼。

  顾以珝的尾椎都被她婉转的音调刺激的发麻,最后那一口吸得他魂都丢了,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极快地撸动了数十下,扶住涨红的肉物,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在吐词:

  “小骚货……接着……”

  浓腥的浆股股喷射而出。

  有的射进她嘴里,有的喷在她下巴和胸乳。热热的白浊挂了她满身,齐湄还在为他射出的量和力道而惊讶,表情发懵,更加惹人怜爱。

  顾以珝眯着眼,懒散地靠在椅背,食指曲起刮了刮她的脸颊:“好吃吗?”

  齐湄回过神来,下巴搁在他紧实的大腿,咂了咂嘴:“难吃。”

  他低头轻笑,抚上她嘴角:“概不退货。”

  齐湄想了想,爬到他身上,双手环过他脖颈,用黏糊糊的穴嘴去蹭他半软的地方。

  察觉到他再次变硬,她含住他的耳垂,嗓音软糯得不像话。

  “这张嘴也想吃。”

  ……

  从餐桌到厨房,再到书房,辗转到阳台,最后是浴室,顾以珝终于实现“在这间屋子的每一个角落”的绮梦。

  和梦里如出一辙,她的小肚子被喂得鼓起,红肿的穴嘴一开一合地吐着白浊,混乱又淫靡。

  齐湄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已近午夜。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只觉得腰腹的肌肉酸痛得厉害。

  她还从没和谁这样放纵过,这么些年积累的技巧,今天全在这个男人身上试过一遍。

  百感交集地抬起手,虚虚描摹他近在咫尺的眉眼。

  顾以珝是典型的单眼皮,睁开时会显得有些凉薄和不近人情。此刻闭上眼,再配上微微翘起的唇角,倒是难得的无害又可爱。

  齐湄心头一软,继续往他怀里蹭了蹭,手指摩挲他的鲨鱼肌,

  那句睡完就走的flag……她还真有些舍不得。

  脸不用说,当初这人性格那么恶劣都能靠颜值把自己勾的五迷三道。床上呢,活儿好又持久,技巧优秀,身材满分,射完还知道安抚人;床下呢,做饭凑合,爱干净,衣品好,就连香熏的味道都是她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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