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在是受不了,越想着痒就越难受,他用鞋底蹬着秦朗的膝盖,不轻不重的把他踹开。

  这样的程度足够让秦朗敛自己的玩笑,他坐直身体,笑着对旁人道,“望舒真的浑身痒痒肉,哪都碰不得。”

  这种气氛下几个朋友都笑了起来,秦朗侧头,看着倚在沙发上眼角挑粉,内含水波正急促喘息着的望舒,口有些干热,他闷了一杯酒,问望舒,“你为什么说不去上学啊?”

  望舒调整呼吸,渐渐恢复懒洋洋的模样,“就不乐意去了呗,哪有为什么,我又不像你们,家里管着。”

  “望舒,学还是得上的,要不然你以后怎么办啊?”李清影很意外望舒会说出辍学这种话,在她眼里,望舒和那些纨绔子弟不同,再怎么玩,他也清楚自己该做什么。

  “我有分寸的。”望舒说着,看向秦朗,“大伯最近还好吧。”

  “老样子。”

  望舒口中的大伯是秦家现在的掌权人,秦朗的父亲,秦钧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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