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作罢

;忽的,一黑影毫不留情地抓着那仙子的手腕往房内扯去。

  “林白,痛!”

  那人身上酒气四溢但仍掩盖不了身上的梨花气息,赵初悟一下就辨认出来了。

  进了屋内,林白将门一关。转身扯下蒙面,直视着赵初悟,只见她脸色铁青,冷哼道:“痛?我抓你的手腕就痛,那贼配军抓着你手腕就不痛?”

  “林白!你在胡说八道甚?!”

  赵初悟也是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她还天真以为林白过来是好生解释那会仙楼之事,跟她前夜梦见一般,林白哄着她,对天发誓道那只是逢场作戏。但如今这面前所发生的,却并非如她所想。

  “你不明白?赵初悟!你仔细回忆一番,你遭林庆之毒手,我背着你之时,你口中呢喃些甚。那次重阳醉酒,你梦见了谁,又唤了何人姓名?!你嫁了何人,又为何人生子?赵初悟你若心悦那吴六郎,又何必招惹我!?”

  林白连名带姓地唤着赵初悟。她气,她恼,她恨,也不懂她与赵初悟算甚?

  啪地一声,赵初悟用尽力气扇了林白一耳光。眼睛死死地盯着林白,似有怨,似有恨,似有痛。

  白皙的脸上立马出了红印,林白呆愣了一会,又嗤笑了一声。冷冷道:“怎的,说中你心事?”

  “林白,你自己行为不端,左拥右抱!与那王小娘子亲亲我我,独处一室!你若心悦她人,也大可不必来招惹我!”

  赵初悟柳眉倒竖,也恶狠地盯着林白,气势汹汹。

  “赵初悟!那是在做戏!我同你说过几回!反倒是你,心心念念着吴霖枫,煞苦心地想要逃出林家村,骗我说会回来!五年,你人在何处,你何时来过?!你一出村三月余,你就嫁给那贼配军生娃去了!”

  “林白,你混账!”

  啪地又是一声,赵初悟眼含泪花又掴了林白一巴掌。

  这次那红印更加明显夺目。林白连续同一个地方被掴两次,胸中怒火更甚。开言便讥讽道:“是我骂了那人,你心疼了?”

  “林白!你我二人就此作罢!出去!”

  只听得赵初悟语气中一片决绝,拉开门便下了逐客令。

  “呵,好啊,那就就此作罢!”

  见她眼中坚决,失了往日柔情,林白强撑着心中痛意,毅然决然地摔门而出。

  屋内寂静无声,那人的梨花香气似乎还未消散。赵初悟将门窗关好,心中似缺了一块,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早知半路应相失,不如从来本独飞。

  这边哭的梨花带雨,那边继续借酒消愁。

  翌日清晨,林府。

  林母见日已三竿,林白却还未起床,便进门查看一二。

  嚯,一进门那浓烈的酒气就扑鼻而来。林母皱了皱眉头,捂着口鼻,往屋内走去。

  却见女儿衣衫不整地斜躺在床榻之上,外衫鞋袜都未脱去。

  “白儿,白儿。”

  林母小心翼翼地拍了拍林白,轻声唤着,但林白醉的不省人事。

  叹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给林白盖上被子,边转身出了门去,边心中着急,何时林白取个妻子过来,也好管管她。

  却说林白醒来之后,要不整日埋头苦干,要不就卖力在风月场上做戏,似这般才能将那些纷扰移出大脑。

  四月初六,忘忧楼。

  赵初悟坐在二楼席位,她瞥了眼相隔四桌的雅座,却未见其人。

  “这宴席还未开呢,林大人该是不会这般早到。”

  陈管事见赵初悟瞟了眼雅座,贴心解释道。

  赵初悟嗯了一声,便正襟危坐着。

  不知何时,楼下一阵嘈杂,听着邻桌的官吏唤了一声:“该是林大人到了。”

  众人起身相迎口中道贺着:“林大人,生辰吉乐!”

  赵初悟远望着那人大步走来,身穿紫色官服,腰间束以革带,头戴直角幞头,脚登革履。眉清目秀,嘴角含笑,端的个气质非凡。见林白眼光扫来,赵初悟撇开目光,不与她直视。

  林白似也不在意,干净利落地从她身边走过,未曾有一丝停驻。

  “这林大人似乎瘦了些,这官袍都有些撑不起来了。”

  听着陈管事的低语,赵初悟望了眼那人背影,依旧挺拔,但衣袍确实有些不合身了。

  又是一堆的场面话,宴席便开始了。

  “今日林大人生辰,下官有一生辰礼赠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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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博君一笑

  啪一巴掌,啪又一巴掌。

  林白:!!!救命啊,家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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