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

从床尾爬到床头,上半身压在了沈竞的身上,摸摸他的额头,“身体舒服些了吗?”

  “胸闷。”沈竞说。

  “胸闷?”程越吓了一跳,心想着是不是被那人打出了什么后遗症,“怎么会胸闷?特别难受吗?想吐吗?”

  “你太重了,”沈竞隔着被子戳了戳程越的小腹,笑了起来,“你下去我就不闷了。”

  “调皮,”程越抓了抓他细软的刘海,“吓我一跳。”

  两人谈笑间,程越就又不知不觉地就拱进了被窝。

  一双温柔的手掌探进了自己的t恤里,沈竞的身体又十分敏感地僵住了,偏过头看着他,“是不是该吃饭了?我有点饿了,午饭到现在都还没吃呢。”

  程越咬咬牙,凑到沈竞的耳边柔声问:“你想吃什么?”

  “我很随便的啊,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沈竞说。

  说话间,程越细长的手指还是不安分地在沈竞身上游移,“你那小嘴巴刁的,这不吃那不吃,还随便呢啊?”

  “寄人篱下嘛,”沈竞嘿嘿一笑,“真的,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我保证不挑食。”

  “那我想吃你,你让不让吃?”程越圈住他的腰,在他脖颈间亲了亲。

  “吃人是犯法的,”沈竞握住他的手腕,拍了拍,“走吧,起床吃饭!”

  程越躺在床上唉声叹气,“起不来,你拽我一把。”

  “我一个病人,还要伺候你,”沈竞站在地上像拔河似的将他拎起来,“自己使点劲儿啊,你的骨头是让给人炖烂了吗!?”

  程越仰着脑袋笑得差点儿岔了气。

  “白吃白喝白住还有乐坛一哥给你暖被窝,让你拽一下跟要了你老命似的。”程越一手搭在沈竞的肩上,一手理了理皱巴巴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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