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得都快吓哭了,不停问他有没有事。当时他就发现,那种感觉倒是挺好。
然而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忽然开始讲究起来,开始保持着一种恭敬的距离感。想起来似乎是李管家临终那时,要他俩在他床前拉手为誓,在那之后,王小花就不再像原来那样,眼里毫无保留都是他了。
直到今天。
“老大,”王小花微微回身,她真的觉得江棠镜今天有点不对劲,“你今天怎么了?”
江棠镜挑眉:“我怎么了?”
她眼里带着探究:“你话多了。”
“你不爱听?”
她蹙眉:“老大你不要老是质疑我。”
江棠镜笑出声来:“你今天真是可爱得很。”
王小花见问不出来,只好自顾自洗澡,想起来了问道:“老大你要搓背吗?”
江棠镜捏着嗓子重复她的口吻:“老大老大老大,你要这个吗,你要那个吗?啧啧,”
“你……学我说话做什么?”她已经完全摸不着头脑了,震惊地再次回身。
他扬起眉毛:“哦,小花急了。”
“……”
江棠镜指着自己的脸,笑道:“你亲亲这儿,我就闭嘴。”
他以为王小花会害羞地回避回去,没想到她原地不动,看着他,水气打得丰盈浓郁的浓黑弯眉下,杏眼微微眯起:“这是你说的,要算话。”
她伸手扶住他肩膀,但下巴反过来被他捉住:“那不行,我回。”
水花轻微浮动。朦胧水雾里两人对面拥着,四片嘴唇连在一处,人影交错。缓和的水声随着动作响起,王小花扶着江棠镜的肩膀,双腿本能地要紧并拢。
“老大——嗯——”
“不要叫老大,”
江棠镜松开口,拉长的银丝在她嘴角断开,红艳的唇沾上一片鲜润靡色。水中分开的双腿夹紧了他的腰,她腰臀被他的腿架住不得后退,抗拒一样的扭动又似不自觉的迎合。他低头贴上她的胸,一边加快了水中手指抽动的速度。
“江哥哥,”她颤声改口。
王小花生就一张生气十足的鲜明面孔,但不说话时看着有些不好招惹。而江棠镜分外喜欢她在自己面前意乱情迷的模样,湿漉漉的水气光泽让她看起来像一支沾染露水的鲜妍玫瑰,但总不会在他面前露出细刺来。
“也不要叫江哥哥,”
王小花扶着他的肩,陷入疑惑。
“少庄主?”她试探道。
他还是摇头,“叫我的名字。”
她一愣,不知这是何意,迟迟说不出口。这么多年来就没叫过几次江棠镜的名字,为什么要叫他名字?
江棠镜抽出手指,一手托住她的腰,在水中向自己身下按去。
身体相连,他托着手中湿滑的身体换了个位置,重心转移,王小花惊叫一声,在这狭窄的浴桶中被按在桶壁边缘,水花急速飞溅而起,身体里尚来不及完全适应的疯狂顶入几乎把她魂都顶出来一半。
“叫我名字,”他在她耳边说道。
“江……棠镜——”
突然加快的频率几乎已经无法承受,她的腿被他的胳膊架起来,足尖露出水面起伏拍击,下巴被扳过来,迎上江棠镜不容抗拒的双眸。
“棠镜!”
这几字出口比身体上的感觉还更强烈,她紧紧圈着他的脖子,觉得心里好像有根自己之前未曾注意过的弦,此时忽的断掉了。
“小花,”江棠镜喉咙中的低吼已经要压抑不住,任由血管里汹涌的冲动支配着动作,双手支在桶壁上,不再约束自己的力量,“看着我——”
“啊——”
突如其来的崩裂声,王小花后背一空,惊叫中只觉完了完了,热水瞬时倾泻如注,江棠镜迅速卷着她一个侧身翻转,两人重重倒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上。
“老大!”
回过神来,看着这崩开的浴桶板,一地水漫金山的架势,王小花气得重重拍了江棠镜肩膀一下,狼狈地要起身,脸都白了。
江棠镜也愣住了,接着居然在王小花的气愤中,拥着她坐在地上,毫无愧色地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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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启程时,陈宇已经上了马,见王小花来了,忍俊不禁冲旁边大姚笑道:“瞧,是小花,”
那边驾马车的陈智清低头干咳了咳,马车厢安安静静的。
王小花的脸已经失去了知觉。昨晚的动静几乎把周围几个屋的人都惊动了,她本可以若无其事地当做是一场单纯的意外,但一头湿发和身上江棠镜的衣裳,以及江棠镜同样如此的装束,就隐约诉说了一切。她顶着店家掌柜和小二们难以形容的谴责视线,跟他一起僵硬地转移回自己的房间,唯一能庆幸的是楼下没有住客,否则又得更添一层难堪。
而江棠镜出来准备上马的时候,她感到他们对他似乎有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