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了半天還是沒有結果,柳靜月搖著頭表示不可能。
「會不會是──他?」遲疑了一下,吳世麟有些懼怕地說了個「他」字。
頓時柳靜月面色一沉,眼哞之間冷光閃動,掃了吳世麟一眼,惡狠狠地說了一句:「聽好了。不准提他。這輩子都不要讓我再聽到他的名字。」
強勁的氣勢加上丁燕兒那張臉,竟然彰顯著一種狷狂的妖媚,是一種肅殺尖鋭的柔和,是一種燦爛如繁華似錦的光芒。
美得無以倫比,美得驚心動魄。
吳世麟動了動唇角,有些黯然地閉上了嘴沒有再說下去。那個他──到底是柳靜月生命中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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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這兩個女人沒有仇人,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談。這兩個女人招惹事情的本事一流,得罪人的能耐也是一流,害人的工夫更加是一流。要說她們兩個沒有仇人還真是可笑的自欺欺人。
和吳世麟盤算來盤算去,除了被忌口的那個人排除掉,其他和她柳靜月或者丁燕兒有仇的人,可以手拉手填滿大半段八達嶺長城了。
「靠。怎麼多人?」看著滿紙寫的人名,柳靜月自己也感到詫異。「我人緣有那麼差嗎?」
吳世麟在邊上暗自偷笑,讓柳靜月更加氣不打一處:「找重點。能神不知鬼不覺殺掉我們兩個的人肯定很有手段才行。不能把阿貓阿狗都算上。」說著就趕緊把滿紙人名用筆劃掉。
划到一半,柳靜月停了下來。「李成乾?名字好熟悉,喂,你為什麼把這個人寫在紙頭上面?我認識這個人?」
「你不記得他了?廣州軍區一把手的兒子。很多年前你就和他結仇了啊。你們兩個還打得不可開交。」
「我怎麼不記得這擋子事情?廣州的貨色跑來北京做什麼?」
「他來北京讀了一年高中,就是你和丁燕兒拆夥之前。你就是為了丁燕兒和他打架的。聽說前年他調來北京軍區宣傳部工作,貌似又和丁燕兒搞上了。」
「媽的,那女人搞上的男人幾乎南北通吃了。」被說起了當年往事,柳靜月覺得心口一刺,痛得她立刻烏龜般縮回了殻內。
所有的張牙舞爪,都只不過是掩飾內心脆弱的表象而已。
【注】因為兩岸海線的媽祖們業務繁忙,阿水水暫時無法坐遊船過來。人家是幫忙發稿的可愛小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