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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

  男人乐此不疲,享受得很。

  而私底下,两人间的亲密关系在撕碎那件礼服的基础上有了质的飞跃。

  纪得脸皮薄,断然是不会去他的寓所住的。

  陆禾对于她向来是耍赖无礼的,入夜时分总归能找些油头来烦扰她。

  一次两次,纪得知道赶不走他,每每放虎归山,懊悔不已。

  渐渐的,纪得的公寓多了很多他的东西。

  起初是陆禾的睡衣,接着是洗漱用品,鞋柜里加了男士拖鞋。

  书房有了他的文件,厨房有了他的水杯餐具,餐厅也放了他常看的早报,客厅也有了他的黑胶唱片……

  眼瞧着他的东西日益增加,都快赶上自己的了,纪得索性腾了一间客房给他。

  陆禾不答应,西服领带还是往她衣帽间塞,每晚拥着她入眠,一觉天明,直道夜短昼长,好不可惜。

  起初,纪得也是反抗过的。

  当日若算是意外为之,那后边的日日夜夜,纪得还是念着规矩,持着谨慎的。

  次日下班,就大摇大摆习以为常地来找她,一副回自个儿家的样子。

  见他携带着洗漱品,眉间一挑,稍一踌躇,就被来人钻了空子,过门而入。

  纪得管不住他,他安分地往客房去了,也没由头再言语什么。

  这一晃,便到了休息的时间。

  刚换好睡衣准备躺下,便被一阵敲门声惊得不得不下床应付。

  他站在门口,明晃晃的笑脸挂在面上,纪得总觉得他又有了什么主意,一双大眼直溜溜地望着他,等他说明来意。

  “小鱼儿,你这房子怎么还这么冷。”陆禾先发制人,佯装着瑟瑟发抖的模样。

  “我不冷。”

  纪得果断回绝,言下之意是,你若觉得这屋子冷,回你自己的住处也可以。

  自便吧,反正我是不冷的。

  陆禾没料到是这一出,稍一语塞,那门便要关上的意思。

  这闭门羹他可吃不下,眼疾手快地一脚拦住,嬉皮笑脸地说道:“你不冷,那我抱着你取取暖,刚好。”

  话一说完,闪身而入,身手矫健灵活,动作快稳准狠。

  又一次,被他趁虚而入。

  还未等她兴师问罪,陆禾又说道:“你这屋是比我暖和,我还是住这儿吧,得冻感冒了就不好了。”

  这般荒唐的说辞讲完了,便自顾自睡到了前一日躺过的位置,笔直挺着,一点不规矩都看不出来。

  纪得关了门,只留一盏夜灯,回到床上半躺着,从边上抽出一本书,顾自阅读。

  许久没有动静,除了多了一个大活人,周遭热量多了几倍以外,纪得倒是没觉察到被打搅了什么。

  男人忍了许久,见她不急不怒,便壮了胆子,手默默滑过去将她搂住。

  两条大长腿的小动作也不少,东蹭蹭西蹭蹭,窸窸窣窣一阵。

  纪得故作不理会,他反倒来了劲了,搅得她书都看不进去。

  “啪”,一掌拍在他腻腻歪歪的脸上,略带警告的说道:“不许闹。”

  然后又重新拾起书本,专心看下去。

  陆禾挨了揍,面上委屈巴巴,心里却因她搭理自己乐开了花。

  消停了一会儿,又缠上来了。

  放下书看了他良久,看不出个所以然,又将书拿起来了。

  “你,不赶我了?”陆禾闹她,自然是有理由的。

  大晚上看书对眼睛多不好,还不如看他来得养眼。

  纪得依旧不为所动,专心看着书,连余光都不扫他一眼,幽幽地说道:“我赶了,你便走吗?”

  总归是说不听,还是不理他才好。

  男人被她似嗔似娇的口吻惹得笑开了花,心里像是一团棉花被烘烤得暖洋洋,膨胀着填满了整个五脏六腑。

  他脸窝在她颈弯处,吐气如兰:“你舍不得的,我知道。”

  她这会儿正一副“书中自有颜如玉”的专注模样,陆禾忍了一阵,长臂一捞,将小人儿嵌进怀里,整好契合,嘴上喋喋不休:“大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

  说话间,就把那书本丢回了另一边的沙发上,好一条满分的抛物线。

  纪得不依,提脚就想踹他,却被他抢先一步,紧紧缠住。

  “乖啊,我就抱抱你,我发四。”

  这话一出口倒是真的消停了,不动她,只是安安份份地搂着。

  他不耍无赖,被他拥着,倒也觉得安心。

  那句舍不得,真真是戳了心窝子。

  一来一回总归是被他拿捏,输得甘心,也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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