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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回过神来,就坐在了某人的腿上。
陆禾坏笑着看她一副下不去又敌不过自己的模样,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都是控诉。
她的千百副面孔,自己独独最爱这一副。
娇羞的,淡然的,浅笑的,冷静的,开怀的,还有如今的,恼怒的。
这副模样的她,整个人都鲜活了,嗔怪的目光里藏着惊讶与无措。
那么一个冷静自持的人,难得乱了章法,还是因着他。
如何叫他不心动呢。
“难伺候?”陆禾揶揄地看着她。
纪得瞪大了眼睛,原来他听进去了,暗自诽谤人的本事也不知道是何时学会的。
她自知理亏,小手时不时戳着他的胸膛,还是忍不住辩解,“以权谋私。”
“又难伺候,又以权谋私,想来我在你眼里是哪哪儿都落不着好了。”
陆禾拽过她的小手,安置在胸口,被大掌束缚着的小手动弹不得,此刻某人如俎上鱼肉,动弹不得。
顾不得他话里的意思,这会儿被箍住,想方设法地逃脱束缚,灵活的身子像鱼一样扭动,却仍是逃不开,反倒被陆禾死死按在怀里。
臀部挨了狠狠一击,“不准动了。”
陆禾暗哑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命令的口吻。
纪得吃痛,臀部的痛楚还没消,这会儿听到他冷若冰霜的话,一时委屈得不行。
明亮的双眸染上薄雾,脸上尽是楚楚可怜。
陆禾自知下手重了,赶忙哄着,“打疼了?我揉揉。”
手就着臀部轻轻揉着,这不揉还好,一顿搓揉下来更是浑身燥热。
下的弹性浑圆,让他更是情不自禁,舍不得放手。好不容易压抑住的某处又有昂首挺立的趋势。
“我好难受,宝宝。”
陆禾额头的汗都出来了,气息暗哑微弱。
“你还难受,敢情挨打的又不是你。”恶人先告状就数他了。
纪得瞪他,又见他额头冒着汗珠子,有些心疼,想来是这室内温度打得太高了。
寒冬腊月的,逼得他大汗淋漓,脸上却又升起粉色红晕,整个都不太舒服的样子。
一个倾身上前,双手捧起他的脸颊,想为他降温。
这一动,臀像是压住了什么,引得他一阵闷吼。
低头望去,这下子,轮到纪得浑身不适了。
她自然知道方才碰到的是什么,也明了陆禾不舒服的来源,此刻真是如坐针毡。
想逃他远点,奈何被人紧紧抱住,更是一动不敢动。
陆禾的手从臀部慢慢上移,到腰上,再到胸上。
纪得的思绪随着他手的动作漂移,在胸部停顿的时候,她敏感地浑身一震,身子不自觉地颤抖着,好不可怜。
她不知道怎么了,害怕,恐慌,未知感官,摒弃这一切重重情绪后,仿佛,还有一丝丝期待。
这感觉让她羞耻不敌,更深地躲进某人的怀里。
陆禾感受到身下小人儿的颤抖,停止了动作,只是静抱着她,等她稳定情绪,也等自己按下躁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四周安静无声,只有两人的喘息此起彼伏。
他们享受着着难得的静谧,倾听对方的心跳声,心与心的距离在这一刻靠近并燃烧。
到底是纪得还有几分清明,“到时间了。”她指的是陆家家宴。
说时迟那时快,陆禾的手机正应景地响了起来,是陆析的电话。
“哥,你到了没。这局你的赔罪饭,怎么你这个主角还没到。”
他扯开嗓门的声音,窝在陆禾心上的纪得听得一清二楚。
陆禾年三十跑到t市过年,虽然先前是请了罪,但到底是不合规矩。
陆家大房便撮合了这场家宴,一来是弥补年夜饭的过失,二来是为了热热闹闹聚一次,几个小辈也都喊齐了。
陆禾搪塞几句,就挂了电话。
家宴定在市中心的奢华五星级酒店顶层套间,距公司也不过十分钟路程,这会儿赶过去都算早的。
陆禾并不着急,纪得却不是这么想的,这一次态度坚决,不由分说地从他腿上跃下,走进附属的更衣室整理仪容。
方才那么闹一次,连衣裙都有些皱了,镜中的小脸姹紫嫣红,配上有些皱皱巴巴的衣服,更添绮丽幻想。
想起在陆禾腿上那时光……纪得羞红了脸,她一向端庄雅致,从不知道自己竟还有这一面,如此……放荡不羁。
外间的陆禾伸展着微微发麻的双腿,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是一副神抖擞的模样。
这会子一脸惬意舒适,等着心爱的姑娘出来,一只手插着口袋,潇洒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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