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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自己有意而为之。
被戳穿了才会恼怒。
不一会功夫,安特助换了一份新的简餐送进来。
陆禾吃着饭,和谢译稍稍聊了明年的一些规划。
大多时间都是谢译在讲,陆禾听着,偶尔提出一些条条框框。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安哲进来提醒,与市场部的回忆在定在下午一点半,还有半小时。
谢译也觉得聊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
“阿译,众益那边你真的不管了?”陆禾犹豫着,还是开了口。
众益贸易是谢家人几代的心血,现如今已是错综复杂。
被几个叔叔伯伯霸占着股份不作为,连带着最高领导人谢译他爸——谢博良都十分被动,年过60却沧桑得很。
和其他企业勾心斗角不说,还要和家族里其他豺狼虎豹作斗争。
别家都是父子兵联手,偏偏谢译不肯,自立门户。
谢博良自知吃力,苦不堪言也强撑着,倒是让妻子心疼不已。
都是一顶一的倔脾气,缓和不了父子俩关系,和陆禾他妈说着体己话,诉过几回苦。
想必用意是要让陆禾劝劝谢译。
他们父子有好些年头说不上话了,谢译回家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这家不像家样,谢母每每提及都后悔不已。
谢译怎么会不知道陆禾的用意,却不接话茬,反问道。
“怎么,看不上我们新晋小公司了?”
仍是一副嬉皮笑脸样。
“谢叔叔那边,确实吃力,你不妨抽个时间去看看。”毕竟是父子,何必如此。
“我当初离开众益就下了死心,那个家我不要了。”
谢译换上了正经颜色,双眸中含着些许伤痛。
“这事儿你甭掺合了,若搁你身上,怕是还没我当年能忍。”
关于谢家的事,陆禾倒也听闻了些。他离开这十年,确是物是人非。
拍了拍兄弟的肩,再无多言。
果真是红颜祸水啊,于谢译是,于自己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