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5

  张次公拍了他一下, “说什么呢!我是那等不知轻重的人吗?我做事可比你稳重多了。”

  辛元一边往前走, 一边撇嘴,“头儿, 这句话你敢当着翁主的面说吗?”

  张次公哼一声, “有什么不敢的……..”

  而苏碧曦被刘彻抱上了马车,就缩在刘彻怀里不说话,刘彻有心想问几句,眉头紧蹙着, 脸色黑沉,“君儿, 到底发生了何事?”

  他一路疾驰而来,根本来不及吩咐下去查看, 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 就怕慢了一步,让苏碧曦出了什么事。

  天知道他刚才看见苏碧曦一个人疯了一般地纵马狂奔, 心里受了多大惊吓。

  他这辈子失去的东西已经太多太多,根本不敢想象如果连君儿也离开他,他要如何渡过余生。

  他尽量将语声放柔,一手不断轻抚苏碧曦的背, 安抚她的情绪,“郎君的心肝儿,告诉郎君, 出了何事?哪个不长眼的惹了我家心肝儿, 郎君替你出气, 嗯?”

  苏碧曦抬眸看着他。

  刘彻在对着她的时候,周身的气息都会柔和下来,高而挺的鼻梁,清俊贵气的面庞,狭长而深邃的眉眼紧紧盯着她,眼睛里只有她的倒影。

  跳到疾驰的马上救人,是何等危险的举动,刘彻虽然有武艺在身,但未必就要汉室天子才能亲自来做。

  可是他仍然这么做了。

  他不问她如此任性的不妥,不问是不是她做错了事,就理所应当地认为是别人惹了她生气,要替她出气。

  这样的人,如若是一个昏君,周幽王商纣王第二,只怕非他莫属了。

  可惜刘彻不是这样一个人。

  哪怕在现代,男女之间相爱,也并不是把对方视为全部,离了对方就要去死了。

  苏碧曦并不要求刘彻把她看得最重,也不要求刘彻什么都为她做,只希望在他们彼此相守的时候,能够互相忠诚。

  刘彻见苏碧曦看着他不说话,低头摸了她的额头,“怎么呢…….”

  未尽的话全部被忽然起身压在他身上的苏碧曦用嘴堵住。

  苏碧曦跨坐在刘彻身上,掐住刘彻劲瘦的腰,用尽了所有力气去吻刘彻,像是发泄一般啃咬他的脖颈。

  刘彻浑身的火气一下子就被苏碧曦挑起,热烈地回应着难得主动的苏碧曦,却见苏碧曦拎着刘彻的衣襟,双目发红地看着他,“刘彻,你是我一个人的,刘彻是卓文君的。如果你敢有别的女子,我就杀了你,听见了没有!”

  刘彻定定地看着她,郑重答应,“好。”

  苏碧曦不知想到了什么,补充了一句,“男子也不可以。”

  刘彻失笑,翻过身压在苏碧曦身上,“有这么厉害的女君在,我哪里敢招惹其他的人,又不是活腻呢?”

  苏碧曦冷哼了一声。

  刘彻只要在那里,无数男女前仆后继地,像苍蝇一般地会扑上来。

  为了名,为了利,为了权势富贵。

  只要能攀上刘彻,什么都有了。

  刘彻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苏碧曦身上,手扯开苏碧曦身上红赏的带子,将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拨开,苏碧曦不甘示弱地同样在脱他的衣裳,两人一刻不停地在亲吻着对方。

  马车里的气息一下子热得发烫,两个人的情欲肆意地在狭窄的空间里蔓延,衣裳散落了一地,而苏碧曦根本等不及脱下刘彻所有的衣裳,就坐在刘彻的身上,把他纳入了自己的身体,而后咬住他的喉结,自顾自地律动起来。

  刘彻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像一头被猎物刺激的野兽一样,掐住苏碧曦的腰,疯狂地亲着她,像在搏斗一般跟她纠缠在一起。

  苏碧曦在情事上一向放得开,从不扭捏,今日却像是放开了所有的矜持,像一个吸人血的妖一般,不顾一切地跟刘彻抵死缠绵。

  旁边伺候的人早在听见动静之后便退到了合适的距离。

  天子跟皇后之间的事情,他们就算听见了,也是要把自己当成聋子的。能够在刘彻跟苏碧曦身边服侍的人,旁的不说,单说衷心识时务乃是必然的。

  待到苏碧曦再没有气力折腾的时候,两人都出了一身大汗,刘彻把苏碧曦放到自己身上趴着,拿过薄被盖在两人身上,一只手放在她腰上,一只手在她光滑的背上游移。

  苏碧曦身上嫌热,伸脚踹了一下,“身上都是汗,还盖被子。”

  刘彻不理她,“还是春天,正是换季的时节,最易得病,轻忽不得。你这几日不太有神,千万不能大意了。”

  刘彻似又想起什么,“君儿,今日你不曾用药?”

  苏碧曦用的药有一股长久而独特的味道,会留在她嘴里。刘彻跟她耳鬓厮磨,唇齿相依,早就习惯了她嘴里的味道。

  苏碧曦不高兴的时候,还会让刘彻也喝几口,她才肯乖乖喝下去,刘彻对这药真是再熟悉不过了。今日不曾在苏碧曦口中觉察到药味,他立时便发现了异样。

  “陛下跟女子白日宣淫,还是在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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