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戏真做戏成真

零都怪你,说不过我就说不过我,动什么手啊?”

  “呵,让你整天一副欠揍模样。”

  “哼。”江易寒往上挤了挤,他个子高。

  “别给老子乱动!”花作尘生气。

  “嘿……我偏乱动,我就动。”江易寒乱晃。

  “啊……”花作尘仰了仰头,快喘不过气了。

  “啊哦,对不起……”江易寒根本不敢看他,“嘶……这绳子……怎么变紧了?”

  “……都说让你不要乱动了,越动绳子得越紧。”

  “啧啧。”江易寒笑了,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想上我啊?”

  “给老子滚!”花作尘气得身子发颤,然而下一秒,“你特么弄疼老子了!!!”娇生惯养的小公子快被勒断气了。

  “拜托我没动,你丫的安分一点!勒死我了!”

  “啊啊!江复!”

  “干嘛?!”

  “啊呜——”

  “啊!!!”一声响彻凌云。

  “嘶……白一痕你轻点儿。”江易寒委屈地跨坐在长椅上,让白一痕上着药,“好疼。”脸蛋被花作尘咬破了。

  白一痕忍着笑上药,这小子真活该。

  那边花作尘安安分分地坐着吃东西,江易寒白过去一眼,“兽性难改。”

  “哼,你贱性难改。”花作尘回怼。

  江易寒又凶白一痕:“早说他会咬我让你分开绑的,这下可好,我千古难见的帅气脸蛋……”

  花作尘悠哉悠哉,“呵,我那是帮你遮瑕,不用谢我。”

  江易寒还没说什么,侍人来回话:“七小公子来了。”

  白一痕点头,顺手把药棒递给了花作尘。

  “我?”花作尘不乐意,但为了让七小公子不再误会他二人跟白一痕的关系,两个人只能装恩爱了。

  “让你咬我,快给我上药。”江易寒心里只有一个字,爽!

  “哼。”花作尘不满地随便蘸了蘸药。

  苏七进来时,被零复两个虐到了,秀了一脸,默默见了个礼,跟白一痕说话去了,“那个,前几天失态,冲动了些,不好意思。”

  “无妨,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坐。”白一痕亲自上茶。

  花作尘一脸温柔,“乖呦,上药。”

  “嗯嘛。”然而不过片刻,江易寒坐不住了,“疼……花零……轻点儿,疼。”

  “哼。”花作尘嘚瑟,两个人一齐往白一痕那边看去,却见七小公子正在注视他们,“完了,他该不会怀疑我们了吧?都怪你,喊什么疼疼疼的。”

  “我去你妹的。”江易寒顺手凑近了他,贴在怀里,“谁让你下那么重的手,弑夫啊?有本事你试试?”

  “弑你妹的夫!我宰猪!老子伺候你够给你面子了,好好给你上药,你特么乱喊乱动。”花作尘生气。

  江易寒忙拉了拉花作尘的衣角,示意道:“他过来了。”

  “啊?”花作尘慌了。

  苏七款款走近,“你们……”

  “我们……秀恩爱碍着你了?”花作尘从来都这么没势欺人,理不直气也壮。

  苏七点了点江易寒伤口的药粉,“不是,只是想说一句。”他看了花作尘一眼,“花零你给他上错药了,这是医治烫伤的,被咬了你应该给他上这个。”

  “哈?”

  白一痕表示不关自己的事,是花零自己蘸错药粉了。

  “我说怎么这么疼……”江易寒憋屈。

  “搞……搞错了,宝贝儿乖哈。”花作尘尬笑。

  苏七盯着江易寒良久,才说:“这伤口,被狗咬的?”

  “你……”骂人,花作尘一脸不乐意。

  “对对对。”江易寒拍手点头,“就是被狗咬的。”

  “凌云哪儿来的狗?”苏七转头看向白一痕。白一痕自顾扇扇,喝茶,你俩自己圆谎。

  江易寒指着自己房间那个方向,“我养的。内有恶犬,我晚上再调|教一下。”

  调|教谁呢?花作尘冷视,“江复宝贝儿!”

  “嗯嘛,在呢。”江易寒可不怕这只恶犬,头压了过去,“这么针对我,是不是想睡我啊?”

  “唔……”花作尘强吻。

  这边两个无语了,秀,接着秀。江易寒想哭,玛德,咬着我舌头了。白一痕不想多说什么,“他俩都被疯狗咬过,狂犬症状不轻,七七,去我房间坐坐吧。”

  “嗯。”苏七真心觉得这俩人很讨厌。

  苏七与白一痕刚走,江易寒反攻,把花作尘压在了桌上,“花零,咬人的功夫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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