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曲】五、前尘(二)h
自卑,又觉得伤心:“为什么,你娶妾的事不告诉我,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重要吗?”
乐业公主在一旁瞧着气极,维持多年的风度也顾不上了,拍桌训斥她:“你多年无出,烺儿迎妾进门,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我早就告诉过你,要有容纳妾室的肚量,你再闹,裴家就容不得你了。”
她看向裴烺,他那张脸上依然是风轻云淡的表情,她的拳攥了又攥,终究还是离开了。
再之后的几个月里,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足不出户,沉寂了许久。
听说阮婞很得全家人的欢心,她通晓诗书乐理,乐业公主颇为喜欢她,裴烺去哪都带着她,体恤下人,温柔小意。
就连对她这个不得宠的夫人也很温柔。
偶尔在家中相遇,一见到她,阮婞就会向她请安,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得裴烺的喜欢而娇贵。
苏青蔓也曾经见过她为裴烺研墨,煮茶,他低头写字的样子。
她远远的看着,隔着几十步的距离,一双人般配得像神仙眷侣一样,反倒衬得她愈发拙劣。
听说阮婞是西南督尉阮介方的庶女,父母健全,真好,阮婞有她从来没有过的东西。
她好羡慕阮婞。
苏青蔓主动去找了裴烺提和离的事,裴烺彼时正在写关于西南境南诏骚乱的奏折,他行笔到中间,一个敌字写到最后一撇,却拖了老长,过多的墨迹晕开,把这份文书毁了个干净。
“我们不可能和离,这是赐婚,苏青蔓,你究竟在想什么?”
她双手压在桌面上,气势汹汹:“不和离,你就给我休书,总之,我要离开你们裴家。”
“休书也没有,你想都不要想。”他换了份干净的奏折,重新开始誊写,低着眼睛,认认真真的样子,对她不予理会。
她摔门走了,发出了老大的动静。
命运总是和她开玩笑似的,她曾经不想要的,成为了她想要的,当她快要得到了的时候,又错过了。
苏青蔓晚上惯给自己留一盏小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在无尽长夜给自己一点希望。
她睡到一半,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一个滚烫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唇被狠狠地吻住,发不出声音。她惊醒,努力将身上的人推开。
在细微昏黄的烛光里,她推到一半,认出是裴烺,他也发现了她的挣扎,起身空出一些距离,俯在她上空,眼神迷离。
她一阵腹诽,神经病吧,无缘无故的,怎么不去找阮婞。
手伸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知道我是谁吗?”
裴烺看着她却笑了,捉住她的手又啃又舔:“我知道,你是青蔓,我的妻子。”
他舔着舔着,趁她小嘴微张,又吻住了她,这一次他的舌触了她的。
她惊呆了。
如果那晚上她把他砸晕了,或许后续的故事就不会那么悲凉。
可是她没有把他砸晕,她挣扎得厉害,裴烺直接把她的中衣撕了,将她的手捆在床头。
裴烺沿着她的颈一路吻了下去,苏青蔓没法子推了,就改用脚踹。
”裴烺!你滚!你喝醉了吧你!“
然而只是徒劳。
他利落的把自己和身下的女孩扒了个干净,握着她不停作乱的小腿环上了他自己的腰。
他一口咬住她挣扎导致高高挺立的乳蕾,她呼痛,他便放缓了力道轻柔的舔弄。
后来的事她记得不甚清晰了,只记得裴烺挺着他的肉棒在穴外磨了好几下,像是有些急切一般,扶着找准了入口便将一个茎头送了进来。
他在她身上低吟,咬着牙:“嗯……痛的话,忍一忍。”话音刚落,他又往里动一了动,进了小半截棒身。
她被死死压在身下,一脸的泪水,她完全没有准备,觉得下身快要裂开了。
裴烺,你这个禽兽。
她别过头,裴烺察觉到她的抗拒,有些不悦,舌头侵入她的小嘴,下身用了力,将整根都插了进去。
“别哭了……”
她本来在默默流泪,听了他的话,更气了。呜呜咽咽的,结果裴烺像受了刺激一样。扶着她的腿就开始大操大合。
一整个晚上,她被他变着法子的蹂躏。他坐起来,抱着她放到腿上,就着这个姿势,肉棒入得更深了,她才刚开苞就被他这样弄,刚想往上逃,他握住她的纤腰,昂扬的肉茎狠狠地往上顶,将她搂得更紧,像是要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她喊累,他就将她放在被褥上,让她趴着,自己压在她光裸的背上,怒涨的肉茎仍一下一下的撞入她已经红肿的小穴内。
第二天她醒过来,裴烺已经离开了,西南境的南诏不断骚扰象郡百姓,他又奉旨走了。
她发现自己怀孕,是在中秋的家宴上,桌上放了几只阳澄湖进贡的膏蟹,裴烺不在家,只有裴康、乐业公主和阮婞。
她闻到蟹味,吐得乱七八糟。
乐业公主虽然不喜欢这个儿媳,但是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