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H)

  医师给开的处方药没派上一天用场,但病症却在顾元恒每晚的陪伴下有所好转。

  关融多次隐晦提醒他别再工夫,她已然欠他颇多,但债主却毫不在意笑笑。

  “那就回到我身边来还这笔债。”

  他不求回报的爱曾让她畏惧退缩,多次升起过逃跑的念头,可一想到他交付与自己的信赖,又默默将打包好的行李归于原位。

  她被信任背叛的最深,不想把伤害再传给下一个无辜的人。

  渐渐的,两人都默认了关系。顾元恒无法陪伴时关融便自娱自乐,尽量逼自己拿起笔蜷缩沙发内画上一整天,全身心投入到明暗线条和交错光线世界里,她就挤不出时间来伤春悲秋。

  男人公事再繁忙也每天抽空回来监督她吃饭。其实关融对进食这件事兴致恹恹,但不忍心让他白跑一趟,还是会老老实实将分量吃完。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那段时间的餐食全是他一手准备的,因为担心酒店的菜品她吃不习惯,又怕自己亲手送来让她压力太大,所以才麻烦酒店转手。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顾元恒是天生的绅士,他奉行自己许下的诺言,几十天如一日保持着让她自在的距离,每晚只单纯抱着守护她酣睡,没有任何逾距的行为。

  又是平常的一个夜晚,似乎房间暖气温度太高,关融半夜迷迷糊糊醒来,口干舌燥想喝水。

  她闭着眼小声抱怨,“太热了......”

  顾元恒把手松了些,低声问她,“这样呢?”

  “不行......还是热......”

  她受不住燥,扭了几下身子,臀部却无意撞上一个硬物。

  她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有点结巴,“你......”

  顾元恒往后退了稍许,安慰她,“睡吧。”

  温香软玉日日搂在怀,他是个正常男人,面对心爱的女孩起了反应再自然不过,但只要她尚未做好准备接纳自己的准备,他就会一直等下去。

  本以为尴尬插曲就此揭过,却没想她慢腾腾转过来,轻吻在他脖颈上。顾元恒心里顿时像是有上千只蚂蚁爬,酥麻感陡然从脊椎骨腾起。

  残留无几的理性让他推开她的肩,“......不要勉强。”

  “我没有勉强。”她小声说。

  好在屋子很暗,见不着她的脸红。

  可是屋子很静,心脏紊乱的节拍清晰。

  僵持了几秒,男人一下伸手将她压近胸膛,两颗急速跳动的心脏距离太近,她听他压着嗓再次确认,“乖宝......”

  她勾上他的背,将头靠在他肩上,用羞赧沉默代替回答。

  他呼吸更重,高挺鼻梁游走她裸露在外的脖颈处。手从大腿往上沿路纵火,所至之处顿时热痒难耐,他轻轻褪下丝质内裤,用手掌拖住她耻骨。

  关融条件反射,身子猛地往上一缩,狡猾手指步步紧跟,不断在紧闭肉缝中来回滑动,没两下指尖就已是半湿。他就着黏腻往里探,甬道相较以往更加紧窄不可钻,平稳进出全靠充沛水意和他惊人耐力。

  摸到稚嫩肉壁里独独粗糙凸起的那处,她反应更强烈,蜜穴缩得更紧。他以十倍乃至百倍的耐心慢慢引导,揉着胸前绽放的蓓乳让她放松,缓缓再加入第三根手指。

  湿热得要命。

  穴口勉强纳下上下作祟的手指,她胡乱伸着腿,蹭皱了床单,堪堪挂着的内裤也随之掉落。久未有过性事,他在敏感处稍稍停留了几下她便带着哭腔闷哭,穴口死死将他往里吸。

  突然关融拔高了音调尖尖叫了一声,下体立即开了闸似的咕啾咕啾冒着水儿。她实在迷恋这样大脑放空的感觉,仿佛一切都没发生,什么都记不起,没有过去,只有当下的肉体欢愉和神放纵。

  顾元恒将又湿又软的女孩翻过去,一手揽住白嫩酥胸,一手释放出沉闷坚硬的柱身,抵她翕动的穴口前后蹭弄。

  她难耐撅起臀往火热的坚挺靠近。他察觉到主动,心下沉甸甸的满足,包拢她嫩乳的手动作放重,轻搓缓揉着挺立的敏感乳尖。

  一寸寸进入早已烂湿的肉穴,他猜测,她大概呈现着水光泽泽的媚红色。如此想着,热铁更硬。他挺着腰一下下送得越深,缠绵悱恻的吻点点着落于她细滑背后肌肤,情到深处,他忍不住捧过她的脸唇舌相缠,交换涎液。

  昏昏沉沉的关融乖乖伸出舌头任他舔吸吮咬,任他身下不停撞得更猛。只是终究承受不住男人积压已久的喷薄欲望,濒临崩溃之际,仍旧会蜷着腿咿咿呀呀软软的叫唤个不停。

  “轻点......唔、慢,慢点......”

  他粗重喘息喷在她耳后,克制又野性,“......叫我什么?”

  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一时有些无从分辨,她迷迷蒙蒙听着,半天没反应上来。他不满的往上狠狠一挺,“说说看。”

  肉根直直顶到宫口,鼓满的胀痛让她一下清醒过来,她抖着腿痉挛,半抽半喘道,“顾、顾叔叔......”

  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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