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贵的第一次

翘意识早不清醒了,听到男生的话,终于有所反抗,一口咬住他的肩,狠狠地咬,强健的肌肉,硬得她牙疼,被咬出了血痕,也无所谓。

  没人比顾西沉更热爱痛感。

  他抱住她的头,死命吻上去,在对方嘴里尝到了生锈的味道,反复舔尝,并加倍地还回去。

  “别怕。”低声轻喃:“进去了。”

  顾西沉感受到软绵绵的穴包裹住他炙热发烫的性器,涌出湿滑的液体,巨大的力量阻挡着异物入侵,许翘瞬间觉醒,大腿剧烈地颤抖,嘴被他重重地捂住,发不出声,身体正被开发,剥皮拆骨,仿佛虫蚁在骨髓爬行,从未有过的疼痛、骚痒、悸动。

  顾西沉没带一丝犹豫,冲破阻碍,狠力贯穿了那层脆弱的处女膜,占有她最珍贵的第一次。

  流血了。

  真他娘的好。

  黑暗的房间,许翘失神的望着天花板,顾西沉停下动作,呼出口气,鸡巴塞进她不足一指的逼里,胸膛压着她柔软的乳,爽得全身发麻,让人痴醉,像被注射了强烈的兴奋剂,不待她缓过身来,忍不住大力耸动着腰,直直往里戳。

  他在飞机上难以入眠。

  此刻又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一个人死去太孤单,如果能带着她一同下地狱,人间便也不值得留恋。

  ……

  许翘咬着牙,平日那么爱哭,现下痛到了极处,反而流不出一滴泪,意识已混沌不清,隐隐知道自己丧失了什么,具体是什么又不明白。

  只知道,覆在她身上的男人是顾西沉,那根可怕的,出入她身体里的东西属于顾西沉——

  “顾西沉一旦跟女人上过床,就会把对方甩了。他不会爱上任何人,你以为他跟你在一起就喜欢你吗?不会的,他只会占有你最珍贵的东西,然后,像垃圾一样,毫不留情的丢弃,看都不再看一眼。”

  宋嫣然说过的那些话。

  是真是假。不在乎了。

  她只想要他——

  他是顾西沉。

  *

  “嘀嗒、嘀嗒”

  夜多寂静撩人,钟表摆动的声音也听得见。用生理机能感知时间的流逝,一分、一秒、一瞬间。

  许翘被顾西沉搂在怀里,五指紧扣,他漂亮的大手攥着她皓白的小手紧握不放。身体轻微喘息,紧密结合的性爱过后舒爽而疲惫。

  “顾西沉——”

  宁静被打破。许翘捏着嗓子,憋气,试图掩盖住说话的哭腔,“我找了你好久。但谁也不告诉我你去哪儿了。”

  她在怪他。

  怎么会不怪。她可以不怪秦尚,不怪唐乐瑶,甚至不怪宋嫣然。

  她只怪他。

  “你去哪儿了?”

  许翘转过身,直视顾西沉默然的脸,恳求道:“告诉我。”

  为什么跟别的女人出现在伦敦,为什么不告而别。

  我只需要解释。

  顾西沉嘴角一丝浮现薄凉的笑意,清俊的五官如月亮皎洁。

  幽幽地:“我说你就信?”

  “嗯。”许翘重的点头,她信。

  顾西沉笑意更深,果然是傻子,好骗。

  “因为我妈死了,去伦敦为了参加她的葬礼。”

  顾西沉低声答,表情轻松,仿佛这并不是件大事,他与逝者之间的关系不比普通邻居亲密。

  许翘眯眼,不高兴的嘟起嘴......

  顾西沉个坏蛋!

  全校谁不知道他妈是大名鼎鼎的校理事会会长,每年开学典礼都会见到。

  骗她连脑子都不愿意动一动!

  “哦。”许翘眼皮一翻。怪模怪样的学外国电影里的人说话:“亲爱的。那可真为你感到难过。”

  顾西沉挑眉。

  “我不难过。”

  真的,所有人都认为悲伤的故事,他再解释也不过徒劳。

  事实却是,比起伤心,难过这通俗的语言形容,他更多的感受是勾起了内心深处的恐惧和阴影。

  “知道你不难过!”许翘怒道。

  生气他骗人还这么一本正经,小嘴噼里啪啦念个不停:“你自然不难过了,你这个不负责的臭男人。我可是都伤心死了,头上长满草原!全校都以为我被你甩了呢!”

  “你说!你是不是要甩了我!”

  许翘说完上手掐住顾西沉的脖子,他若是点头,她立马咬死他......

  顾西沉瞧她如今活泼闹腾的样子,知道这丫头的伤心难过都是表面。

  霜降时分的糖,裹了初雪放嘴里含暖了也是甜的。

  “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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