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这是个梦吗,还是他混沌多年,终于得到了光明。

  陈群的呼吸沉重起来,迷糊之间,只看见眼前的女人,容颜动人,笑里淬毒。

  他从以前就知道陈酒漂亮。

  漂亮的女人都有毒。

  “死就死……”陈群呢喃。

  他不在乎。

  “……算我活该。”

  陈群摁着她,手指紧扣她瘦削的肩膀,锁骨那儿留下几个指甲痕,用的力气大了,陈酒有些不适,微微弓起身子。

  “别动。”

  陈群低哑出声,是命令。

  男人的手臂划过女人赤裸白皙的身体,像锋利的刀碰在上好的瓷器上,是一场顶级无声的较量。

  手指勾起,勾住内裤边,缓缓褪下。陈酒此刻乖顺得不行,乖巧地抬起腿,小小的一块布料从双腿间滑过,摩擦大腿内侧肌肤,有些痒,也有些凉。

  闭上眼,混乱的记忆时远时近,空气里有些许水汽,陈酒似乎看见了李德富那双鬼魅的眼睛。

  她吓得一哆嗦,颤抖身躯,猛地睁眼,望见的是天花板。

  什么李德富,此时此刻匍匐在她身上的人是陈群。

  她的男人。

  两团绵乳被他抓捏出红痕,他一手揉着一个,另一手架着她的小腿,神色里都是爱惜,慢慢亲吻着。

  陈群俯下身,压得越来越低。

  陈酒眼里逐渐溢出泪,被她死死咬住,委屈控诉:“好疼。”

  她身体柔韧性不好,没练过舞蹈,瑜伽也不爱做,开学时的体检,坐位体前屈差点没及格。

  陈群这么一压下来,她痛得快抽筋昏过去。

  陈酒一喊,陈群便停了动作。他将肩上的腿放下,重新埋首在她的双乳间。

  陈酒的腿得了自由,更是疼怕了,顺从地张开双腿,身子瘫软,喘的气越发重,迷糊着让陈群亲了个遍。

  下身也渐渐湿润起来,那儿流出水,她的脚踝难耐地在床单上蹭着,拱起腿在陈群的腰侧磨着,像是催促。

  陈群吮着她的乳头,迫不及待地扯下内裤,等不及脱下,粗硬的肉棒被释放而出,狠狠打在她娇嫩的穴上。

  “好烫……”陈酒呢喃。

  陈群伸手向下,摸到陈酒的穴口,手指将两片已润湿的阴唇分开,挺着肉棒来回戳弄,低声道:“我想进去。”

  他舔舔自己的唇瓣,缓缓将腰下沉,“让我进去……”

  一寸一寸地深入。

  慢慢、缓缓地破开。

  “放松……你放松点。”陈群将陈酒的腿拉开到最大,陈酒实在不够湿,小穴一松一紧,套弄着龟头,吮得他前头要爆炸,也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痛——我好痛……”陈酒的唇变得惨白,也许是曾经差点被强暴的经历,即便知道身上的男人是陈群,依旧无法放开芥蒂。她忍住泪,强迫自己放松,可越是这样越咬得死紧。

  两人出了一身薄汗,肉棒卡在一半要进不进,陈群怕伤着她,死咬着牙退出来,趴在陈酒身上大口喘气。

  身体最深处被塞进火烫的欲望,又被抽身而出,巨大的空虚感荡着全身,下身酸麻酸麻的,伴着丝不明的空落。

  陈酒嘤咛一声,往陈群怀里钻,脑袋埋在他赤裸的胸膛前,有一下没一下撒着娇。

  “对不起。”

  陈群闭着眼:“你不必道歉。”

  陈酒有些尴尬,也有些心疼他,“等休息一会儿,我们再试一次。”

  她看过心理治疗师,应激反应没这么强烈,大概陈群着实急了些,这才勾出她内心深处的恐惧。

  没想到陈群拒绝了她。

  “不了。”他抚摸她的头发,“睡吧。”

  “你不想要?”陈酒惊讶。

  陈群早踢了内裤脱得一干二净,随手扯过两件衣服丢床边准备当睡衣。

  他听陈酒这么说,忍不住捏她的脸,“下次吧。”

  这句话听在陈酒的耳朵里和侮辱没两样,要知道在床上不仅是男人受不得刺激,女人也不能刺激。

  她趴到他身上,目光直勾勾锁着他,逼问:“你什么意思?你不喜欢吗?”

  陈群别开脸,闭上眼装睡,沉默不语。

  陈酒:“你不喜欢?”

  还是沉默。

  “不喜欢这样还是不喜欢我?”她声音干哑,快哭了。

  陈群睁眼,“你喜欢我?”

  陈酒毫不犹豫:“我爱你。”

  陈群低下头,又问:“怎么样的爱?”

  对亲人的爱,还是对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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