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

不直视他,“你们根本不合适!他那么爱玩你架得住他吗?你玩的过左路吗?!你知不知道他不和你在一起时……”

  “跟左路在一起,”慕迟依然平静,超出预料的平静,“他们在上床,对吧?”

  何宇看着他,这时才察觉出不同。

  “你……你……”他说不出话,他被他的眼神吓到了,那太平静了。

  “你给不出原因,因为一切都是假的,”慕迟静静的说:“他没有喜欢过我,也没有爱过我,他和我上床的时候,他想要弄死我。”

  何宇睫毛都在颤抖。

  他们所有人……都太低估这个少年了。

  他们把他当孩子,当小朋友,说他天真,纯情,可他现在的样子,比他们爹还成熟,可怕。

  因为他不哭,不笑,也不闹。

  “我想见他。”他说。

  和祁炀碰面的地方是个酒吧,为什么选在这里呢?因为他在这里,因为他的心在这里,因为他,从来没有过心想要好好和他在一起。

  他流连于他的场所,他的温柔乡,那里面,没有他的身影。

  慕迟到来时,何宇也跟着,祁炀没有看见别人,只盯着他,只望着他,那个一步步,淡定,从容,向他迈过来的少年。

  慕迟看看他身边的人,左路,蒋明博,于晨,万肖,步颢,大概是一些经常联系的朋友,还有炮友。

  大概也是……所有知道内情和真相的人吧。

  因为他们都演的很好,没有让他察觉出半分异样,在此之前。

  该了结了,该了结了。

  这么久了。

  “祁炀,我们……去哪里谈?”慕迟进来的第一句话,掷地有声。

  祁炀了手指,“你想呢?”

  慕迟看了看四周,问:“他们知道的话,就在这里谈吧。”

  祁炀缓了缓还是说:“去包厢吧。”

  慕迟点点头,“也可以。”

  几人看见他们一同进了包厢。

  蒋明博紧张道:“他怎么回事?”

  何宇没应声。

  “何宇!”蒋明博叫了声:“慕迟怎么回事?他怎么……”

  “很反常?”何宇想起他那样子,那死水一样平静的眼睛,他冷声道:“不是如你们所愿吗?不哭不闹,多好。”

  反常必有妖,何况慕迟那神情,哪像个知道情况的人应有的反应?现在就是不哭,骂一顿总有的吧!

  这他妈越安静,蒋明博越觉得胆寒。

  “我靠你什么语气?”蒋明博道:“说的你他妈没演他是的。”

  是,他就是参与了这场戏,他才觉得无比的恶心!

  他恶心自己!

  恶心身边这一切的人,然而这一切的人仍然觉得理所应当,他们等着看笑话的表情让他不爽,极致的不爽!

  就没有一点儿愧疚,这就是他们,他原本的圈子。

  没有一点值得留恋。

  进了包厢后,慕迟推上门,他的手上缠绕着纱布,却一点儿不爱惜的用他受伤的手关门,并为渗出的血迹没有一点儿反应。

  好像流出来的血,不是他的。

  好像没有痛感。

  祁炀盯着他的手,提醒道:“流血了。”

  慕迟抬抬手,看了看,笑了笑道:“你上次就当无视,这次也无视吧,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演的呢?”

  上次……

  祁炀沉默一会,低声道:“说吧。”

  慕迟靠在门上,抬头看面前这个人,问了第一个问题,“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什么时候,开始导这场戏的?

  他一直想不明白。

  祁炀在沙发上坐着,两手搭在腿上,抬眼看看他,慕迟冷静的让他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知道了真相。

  “白金。”他说出了口。

  慕迟想了想道:“为什么是那个时候?”

  好早的事了,不太记得了。

  祁炀说要玩死他,怎么结束的时候,当这一天真的来临,他声音却自觉的压的低低的,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嚣张,一切都跟预想的有偏差,因为慕迟太过冷静了,冷静的让他有了愧疚感。

  祁炀没有应声。

  慕迟只能猜测,“是因为……那一刀吗?”

  祁炀抬眸,神色一下凌了起来。

  果然啊,是因为那一刀,慕迟想。

  “这叫什么?逆鳞吗?触之必死的那种,对吗?”慕迟走过来,在他对面蹲下,手撑上玻璃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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