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
探望过。
她被关在孤独的笼子里好久了。
她还记得那时正逢落日。
“你是……”靳小冬张口挤出两个音节,半天没下文。
他想了会儿答道:“你二伯的儿子。”
“如果算我们这辈的排行,应该是第六。”
“你该叫我六哥。”
于是,她生涩地喊了声,六哥。
十四岁的靳叙上前,将她圈在臂弯里。
手指翻涌琴键,旋律正确无误地被拍打上岸。
然后他低头问靳小冬,喜不喜欢肖邦。
一愣,她下意识扯住他的衣摆,慌张地说喜欢。
他被这个妹妹的滑稽逗笑。
从那天开始,靳叙趁着刚回国还没学校读的空档,天天陪她。
两人成了天天腻在一块儿的玩伴。
他那时的脾气说不上好,偶尔会气急,但从不拒绝靳小冬。
可等他上高中,一切变了调。
靳叙开始让她失望,分不清究竟有心还无意。总之,看见她哭,男生才会片刻心软。
一只狂风暴雨下的帆船,勉强被腐烂的绳索拉在港口。
直到高考前半年,他变本加厉。非但交了女朋友,还将人带回公寓,初尝欢愉。
垃圾桶里的避孕套,无意间被靳小冬发现。
好恶心。
她的眼泪扑簌簌地掉,更不甘心。
珍藏呵护了许多年的宝贝,一夕间被人抢去,还不准她抵抗。
怎么能服气。
她试过很多方法,最后才偷偷向他母亲告状。
这件事被压了下来,靳小冬也不愿意声张,因此没人知道。
那会儿,他俩关系差到极点。
靳叙视她为空气,任凭胡搅蛮缠,毫不动容。
两人即将成为平行线。
好在,高考后,他忽然答应陆英的请托,替靳小冬补数学。
那天下午, 两人在他房间枯燥无味地学着。
靳小冬心不在焉,一题能算上半个钟头,又固执地不肯开口请他讲解。
四十分钟过去,靳叙正打算问她哪儿不懂,她却先丢了笔说要去倒水喝。
靳小冬磨蹭一段时间才进来,却不好好坐回位子,而是从后头用手捂住他的眼。
靳叙正要开口斥责,猛然察觉异样。
靳小冬没穿文胸,柔软的乳房压在他背上。
隔着吊带裙的单薄布料,能感觉到女孩子奶头挺立,很烫。
靳叙拨开她的手,看见她在哭。
靳小冬问他:“……你不喜欢的许渔都能和你做爱,为什么我不可以?”
然后从正面爬上他的腿,一边解他裤子的拉链。
男生试图去捉作乱的手,可这张椅子太小,怕她跌下去,很快落了下风。
靳小冬把泪珠抹在他嘴唇上,柔嫩的大腿蹭着完全勃起的阴茎,“六哥都硬成这样了,替我开苞不好吗?”
靳叙讽刺地笑了,“你才十四岁,凭什么向男人张开腿?”
她执拗地看他,倾身吻了上来。
靳叙一愣,下一秒小女孩猝不及防地坐上他的性器,鹅蛋大的龟头挤进未经人事的小穴。
她下头流的水还不比眼泪多,交合处很涩,涩得像即将崩裂的弦。
靳小冬垂眼,疼得都麻了,却很欢喜。
她抓着他的手覆上自己左胸,让他离心脏的脉动能再近一些,“……如果我迟早得向男人张开腿,那第一个,我希望是六哥。”
靳叙掐住她的下巴,手用了劲,颓败地向性欲认输。接着将她抱到床上,抬起一条细腿,重重地将性器全数捅了进去。
少女的子宫口被撞开,眼泪像被扯断的珍珠项链,一颗接着一颗滚落。
靳小冬却死死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求男生轻一些。
他多狠地折磨自己的身体,她全部受着。
或许她真的天生淫荡,在粗暴的动作下渐渐有了快感,能绷紧脚尖潮吹。
靳叙见状,低骂了一句操,却没有说她骚。
他闷声在她幼嫩的肉穴里驰骋,没什么技巧,让人分不清有多少情绪是泄愤。
靳小冬始终勾着他的食指不放。
这是靳叙十九岁生日前夕,他俩故事的全部。
靳小冬逼他,干了一桩他高中三年最混账龌龊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