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城(三)
msp;萧潭解开她外头笼的长衫,裹胸将她乳肉丰满挤出来,萧潭手臂蓄力,扯开她裹胸,低头吻她乳肉上被裹胸勒出来的一道红痕。
寻澜没见过别人交欢,也不知自己这时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许多的时候,她也不盼望萧潭同她有多深入,只要他抱自己片刻就好。
“我是不是很笨?”
“何处笨了?”
“我不知如何取悦你。”?萧潭的拇指在她乳头上勾勒,“殿下不必取悦任何人。”
她是高山之上,睥睨众生的监国公主,只有万人挣着抢着去取悦她的份儿。萧潭举起寻澜双腿,教她踩着自己肩头,曼妙含羞的花阴处便落在他的深邃的眼睛里。
萧潭吸闻上去,挺立的鼻尖蹭着她软肉,只是轻轻擦碰,寻澜便蜷起十根脚趾,踩着他的肩。
“殿下莫乱动。”他吸吮上去,寻澜身体一个激荡,每寸经脉都在跳跃。
“沐盛,那里...脏。”
“臣喜欢,很香甜。”
喜欢...他是说了喜欢二字吗?
寻澜和他相识三年,从未听他对自己说这二字。
那年上元,她起兴致,将南风城布置成花灯缭绕的样子,又让宫人们扮做是逛街的民众,比南风城外头的长安道,还要热闹。她请萧潭入南风城观花灯,一展展流光映在他脸庞上,寻澜看得痴醉。
旁人在的时候,她要端庄,半句活泼的话都说不得。
她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叫宫人都退下,哄走其它受邀的大臣,浩荡的灯火下,只有她和萧潭二人。
她含怯问萧潭:“萧仆射可喜欢今夜花灯?”
“臣愚钝,赏不来灯花。”
不喜欢那样美丽的灯花,却喜欢自己见不得人的地方,寻澜不知萧潭是个什么毛病。萧潭舌都在她阴穴中反复,勾舔出花汁。寻澜泛起空虚,她想要更厉害的东西替代他的舌头。
“沐盛,给我可好?”
“殿下要何物?”
“你那根,让它弄进来。”
高烛照红妆,她平素冷淡的面庞被照得娇软,萧潭爱惜地吻她被情潮烧红的脸颊。她这般样,谁舍得对她狠心?
萧潭解了自己裤带,扶性器入玉门,寻澜叫唤一声,她还未完全地打开。萧潭耐心的伸手探入她腿间,伸入一指扩弄,等她花液再泛滥一些,便换作两指。
他幼年学琴,指腹有一层薄茧,正落丹珠之上。他一碰那处,寻澜止不住地颤。
她声音溢出来,萧潭的心被她给叫得酥烂。
她手指深深陷入萧潭肩背上,留下刮痕,“萧潭...可以了。”
可以了。
萧潭抽出手指,她双腿主动地缠萧潭腰上,灼烧着的器物挺入她幽径里,一入到了底,寻澜放声,这一声里痛苦和满足交织,分不清孰轻孰厚。
萧潭给她的,总是一半苦,一半甜蜜。苦和甜蜜没有分明的界限,而是交缠着你我不分。她只能两样全。
她拧紧眉头,视线被萧潭撞得松散。
身下垫着的疆土图被暧昧的汁液浸湿,墨迹晕开,他们之间,要多缠绵有多缠绵。寻澜高潮来临,紧紧抱着萧潭。
如母亲所说,只有他们两个人紧紧抱着,一切才会好。
寻澜先于萧潭高潮,她身体乏软后,萧潭趁势迅速冲刺,失守之前抽拔出来,将阳喷在寻澜的腹上。
萧潭从不射在她体内。
他不愿意他们之间有孩子。
寻澜便也随他了,她已经用婚姻、前程绑住了这个男人,再有孩子,只会让他更不得自由。他是天际的鹰,就算不能飞到天高水远处,也不得一世都被困在南风城的四面墙里。
寻澜在准战的谕旨上拓下国玺。
小皇帝跑过来,给她吃桂花糕,她捏一把皇帝软糯的团子脸,皇帝问她:“皇姐为何不高兴?”
“要打仗了,无数人的性命被一纸圣谕做了决定,这不是该高兴的事。”
那无数人,还包括着她的丈夫。
寻澜准了晋王进长安,同时,萧潭帅兵征刘惑。
萧潭出征前刻,寻澜会见三军,鼓舞士气。
一只银色浮羽缀玉冠将她长发拢着高贵的髻,锦裘包裹着一张素而威严的脸,她以送军酒敬众将士,同他们约定:“待众将士归来之日,本宫再同诸君畅饮。”
萧潭代表三军,与她对饮一杯。
夜深雁高飞,天飘着细雪落在兵甲之上,一道新月,冷冷罩着二人。
这样多双眼睛注视着,寻澜无法向萧潭求一个离别的拥抱。他是臣,是大魏的未来,却不能只做自己的丈夫。
按捺着破胸而出的情,寻澜道:“萧大人,本宫等你归来。”
“殿下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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