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湳番外一
了擦她脸上的污渍,白手套立马成了黑手套。
她挥开他的手,“喂!干嘛。烦请尊重下我的职业,本人只靠实力吃饭。”
言外之意,卖艺不卖身。
容承湳平淡地回手,“太脏了,带下去洗干净先。”
“李英”:“……”
……
容承湳端着两碗饭回到自己的私人军帐,李英同志正被双手反剪绑在床脚动弹不得。
看到他进来,她的怒火终于有了爆发的突破口,她厉声嚷道,“让我穿你们的军装就算了,竟然还把我绑成这样,你们这是□□裸的羞辱!你们会得到我们全体战地记者的鄙视!”
“别吵。”容承湳把饭碗放下,开始给她解绑,“你很排斥穿容军的军装?”
“那当然!”她挣扎了下,“速度快点,本记者是同苦难人民站在一起的,不愿意和你们这些武装头子沾上关系。”
他仍旧慢条斯理,声音不辨喜怒,让人难以窥探出他是否真的被冒犯到, “容我警告你一句,你口中的武装头子正在保卫你们这些苦难人民。”
“……这不是你们捆住我的理由。”
他终于给她把绳子解了开,“吃饭吧。”
早就饿了的人端起碗就开始大快朵颐。
她吃之前还比较了下饭菜,这个碗端起看看,那个碗捧着瞧瞧,最后确定里边装的都是一模一样的料后,才选了只没那么瘸的碗开始吃饭。
“李英”刨着饭,口齿不清,“你堂堂一个督帅,怎么就吃得这么差?”
他没她那么急,吃饭的动作慢上许多,但男人毕竟比女人粗犷,他碗里的饭见底的时候,她碗里的还剩一小半。
他吃完也没回答她的问题,反倒问起她喜欢吃什么。
她随口答道,“瑶柱粥,放点香菇青菜的最好。”答完她诧异地看向他,有些期待,“你要怎样?准备好好招待我吗?”
容承湳放下碗,“吃完了吗?”
她皱眉,有些不爽,“你这人怎么只问不答,你不知道我们做记者的最讨厌别人只问不答吗?”
“你现在还是个身份不明的人,吃完了就接受我的审讯。”
她把最后一口饭刨进嘴里,同他一样放下碗,撇了撇嘴,“审吧,审完早点还我自由。”
“今年27?”
“27。”
“嫁人了吗?”
“……这个也要问?”
“嫁人了吗?”
她咬牙,“工作太忙。”
“嫁人了吗?”
“没有!你要是敢问为什么嫁不出去你就死定你!”
他眼底无波地看她一眼,“过来这边干嘛的?”
她皱眉, “当然是为了做报道,我是名战地记者,过来这边不做报道做什么!督帅大人,请你审问得高明一点,我这人有职业病,特别讨厌听到没水平的问题。”
“你报道什么,这边还没有开战。”
她勾了勾唇角,胸有成竹,“现在确实没开战,但我敢肯定,不出半月容军一定会率先发起总攻势。作为全国数一数二的战地记者,本人在这方面的嗅觉一向很准确。”
容承湳点头,不吝赞赏地看着她,“我是有那个打算。”
她得意地轻哼了声,“那你还不赶紧把我放了。”
他站起身,从兜里摸出一张纸来,在她疑惑的神情下,打开念了起来,“李英,京华社战地记者。十一岁发表人生第一篇战事评论;十七岁成为京华社驻站编辑;二十岁开始由编辑转战地记者,奔波于全国各大小战役战场,报道风格自成一派,眼光毒辣,文笔犀利,一张铁嘴,什么都敢问,什么都敢说,业界之楷模。”
她见他念完便起纸张没有下文,有些不确定道,“你……莫非就是想单纯地夸夸我?”
容承湳笑了,接近不惑之年依旧风姿绰约。他从另一个衣兜里又掏出一张纸来,打开后接着念,“阴黎,绥军统帅阴正廷之女。十七岁自广浦军校提前毕业,后不知所踪,再没出现在公众视野。”
“李英”:念完了?就这样?就这样就能爆了我的马甲???
她还算镇定,“督帅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明白。”
容承湳走近她,盯住她那双眼睛,“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这双眼睛挺好看。”
她呵呵两声,“是么,多谢夸奖。”
“不客气。”他继续说下去,“去年我有幸见过绥军二师师长一面,你们似乎长得有些相像,尤其这双漂亮眼睛。”
绥军二师师长,阴岚,她老姑。
阴黎笑不出来了,她表面依旧镇定,但心里在咆哮:你个不靠谱的姑姑!你侄女要被你害死了!!!
她十分无辜地眨了下眼睛,“有些相像是有多像?是她漂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