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8章:花灯私会

;他低音嗡嗡道:“我可以做你想我做的事,你想做的事我都可以接受。”徐凝褪放纽扣儿,解开罗带结。一张扉页从衣物中掉落在地上,所有衣物铺盖在地上。

  玉峰缓出戟,山仞渐开屏。

  美妙的人儿在颤动着,仿佛寒冬残枝上的红梅,在丫枝上浮动着,等待一缕风的相遇。又犹如春寒料峭,乍暖还寒,尚未消融的湖面冰雪,春天来,花香春暖,冰面微微碎裂,银屏迸裂流出湖光。

  两叶芦苇在空中交织盘结,相盘结着,蒲苇纫如丝,却能在柔情中种出火苗。火苗光莹莹,正是最热情时。

  徐凝热切地深吻着他,湿湿濡濡的蕾舌,是种子,是春雨,在冰玉上种植下一朵朵妖冶的红梅。

  鼻呼鼾音仿佛悠悠荡漾在野山深处的古钟,又哼哼嗯嗯的好似刚睡醒时的娇声娇气。

  这是给他的亲吻声,给他的欢愉声。

  美妙得像一首清音正曲,在心里反复回来荡漾着。是江豚吹浪,晚来风转夜深雨;是凤吟鸾吹,情浓意浓厮磨声;是泉叮溪湲,冰水消融初水来。

  渐秋如痴似醉地听着徐凝的声音,莹莹泪眼凝视着徐凝,摩挲着他的发丝,漫声溢出道:“徐凝呀,我愿意。”

  “卿卿,我知道。”

  疼,还是一如既往的疼。

  渐秋紧紧抱住徐凝,如同一苇蓑舟在鲸波鼍海中颤颤巍巍地找到停泊的口岸。纤绳牢牢套住木桩,却无法逃离骏波虎浪的冲击,只能任之由之。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浩浩乎如冯虚御风。

  风在身边呼啸驰骋着。风浪越大,越是想紧紧深拥着,如胶似漆般地牢牢相融,直到丝毫不离,直到密针与细缕都藏埋不进。

  徐凝的声音怎么那么好听?就连在耳边絮絮叨叨而笨拙的情话,他喜欢听。

  徐凝呀,我愿意。

  舒适到头皮发麻的感觉,细汗纷纭贴住粉肌。

  “徐凝,我……我……我好想一直听到你的情话。”

  “好,我讲情话给你听。渐秋,我喜欢你,还有什么?我……我想不到别的动听话。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就是喜欢。”

  渐秋嗤笑一声,不安的情绪缓缓消失不见,只有一股浓浓来,浓浓去的情意。

  身若秋药披风,发若结旌,驰骋若鹜。

  水帘帷幕几番急骋下,玉液金波倾倒而出,满壶香酿春醪尽悉挥洒。

  两人气喘吁吁地交颈相靡着,香汗相融,肌理相贴,琼鼻相蹭。

  徐凝轻咬了他洁白的脸庞一口,神清气爽,欢愉道:“我爱死你了,渐秋,你真好。”

  渐秋深呼浅吸道:“嗯。”

  “渐秋,我喜欢你。”

  渐秋的眼皮越来越重,困意浓浓道:“嗯。”

  “非常喜欢你。”

  “嗯。”

  “明天的喜欢我明天再告诉你。”

  “好呀,徐凝……”渐秋困得睁不开眼睛,呓语道:“徐凝呀,好梦。”

  “渐秋,梦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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