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夏翊清笑了笑:“猜去呗,与我何干?外面现在都传大人是神仙呢,明明当时就跟我们在一起,却被说成来无影去无踪。大人不也没当回事吗?”
即墨允自嘲道:“关于我的传言多了,这算什么?早年间还有说我三头六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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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我才不管他们说什么呢。”夏翊清合上奏折看向即墨允,“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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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允掏出一张纸条放到夏翊清案前:“最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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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翊清打开看了一下,然后放到一旁,说:“大人去处理吧,我不插手了。”
即墨允问:“怎么处理?”
夏翊清盯着即墨允看了半天,才开口说道:“大人是不会杀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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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即墨允一时没反应过来。
夏翊清笑着说:“怎么?难道大人以为我会让你以德服人吗?那可是死士啊!我不杀他他就要杀我,我这胳膊上的伤可还没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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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那全杀?”
夏翊清伸出一根手指:“留一个半死的回去给他们报个信。做干净些,别暴露是院里的人就行,要是再有就全杀。”
“明白。”
即墨允起身就要出去,却被夏翊清叫住:“还有,西边的事情可以开始了。”
“知道了。”即墨允稍稍点头,然后离开了宣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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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内阁班之后,寭王难得地按时回了王府,他刚一坐定,木鹞就带来一个消息。他将纸条递给管家张培说:“备上三份礼,明天你辛苦一下,带着纸条上这三个人依次替我去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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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培会意,立刻着手去办了。
晚间,夏翊清躺在许琛的床上,手里玩着头发。
自从许琛回来之后,夏翊清便多了这个爱好,两个人一旦散下发髻的时候,夏翊清必得抓住许琛的一绺头发在手里,或是一下一下不疼不痒地拽着玩,或者是把发梢在手指上绕上几圈,反复松开缠绕。后来似乎又被仁珩启发了,没事就把两个人的头发往一起系————当然不会真的系在一起,只是松松垮垮地绕在一起而已。
许琛问:“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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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院里的消息,木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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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琛愣了一下,然后说道:“他死不死扎鲁都得反,该来的总会来。我知道你担心我的身体,但你也该知道一旦扎鲁要反,我必须得去。我和扎鲁之间不仅仅有国仇,更有家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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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翊清:“扎鲁当年在京中安插的探子我都拔了,我这边还能压上几天,但毕竟是质子身死,压不了太久。我估计最慢一个月,扎鲁就会到消息,你得让骁骑卫做好准备。”
许琛拍了拍夏翊清,道:“放心,这两个月我又不是真的在家当甩手少爷。”
夏翊清靠在了许琛的肩窝里,低声说:“枢修院第一个分院设在宁州,院里和枢修院已经派人去了,最快下个月就能正式运行起来。接下来就是西边和南边……”
“和光,”许琛打断道,“你已经很累了,别把自己逼得太紧,饭要一口一口吃,事情要一点一点做。”
“也对,”夏翊清轻笑了一声,“躺在你身边脑子里还在想那些无聊的事情,真是煞风景。”
许琛在夏翊清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柔声说道:“睡吧。”
第二天一早,夏翊清照常去了宣政处,许琛则敲开了陵游的房门。
昭文阁内。
穆飏从外面回来,迎面正碰上袁徵和谢承汶,谢承汶问道:“如风老弟,你这又是上哪儿玩去了?”
穆飏笑着坐到了椅子上,说:“刚才出去转了一圈,听到个好玩的事情,你们想不想知道?”
袁徵来了兴趣:“快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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