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受封
找我们的麻烦,但他不是心机深沉之人,你且看他之前搞出来的那些事,哪一件算得上心机呢?”
“是啊。”许琛道:“所以我十分怀疑,可如今已经盖棺定论,或许长辈们知道这事背后的真相,但看样子没有人想让我们知道。”
夏翊清有些失落:“或许不让我们知道也是在保护我们吧。”
许琛点头:“可我们早晚是要知道的,我倒宁愿现在知道清楚,这种被人瞒着的感觉很不好。”
夏翊清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瞒你的!”
许琛:“殿下若想瞒便瞒得好一些,不要让我知道就好。”
夏翊清问:“那你可有事瞒着我?”
许琛点头:“自然有,每个人都有秘密。”
夏翊清笑了一下,说:“那我们扯平了!”
许琛一愣,也道:“好,扯平了。”
二人又说笑一番,许琛便告辞离开。待许琛离开之后,夏翊清将安成叫入书房。
安成:“主子有何吩咐?”
“跪下!”夏翊清厉声道。
安成立刻跪下。
夏翊清十分严厉地对安成说:“你跟我这么多年,该知道我要问你什么!”
安成:“奴才知罪!”
夏翊清:“那晚你就在东宫外,你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你是打算做第二个于晨吗?”
安成磕头道:“主子息怒。”
“你若现在跟我说清楚,我便还能饶你一命,否则别怪我不顾念这么多年的主仆之情!”夏翊清呵斥道。
安成连连磕头:“主子息怒,奴才……奴才真的是没有办法!奴才的师父被人扣住了。奴才五岁便被卖入宫中,刚入宫时因为穷一直被欺负,只有师父一直如父亲一般照顾奴才。去年师父从宫中退了下来,奴才便用这些年的积蓄给师父置了个宅子养老,一年来一直无事,结果几天前奴才去看望师父的时候,发现师父不在,屋内只有一张纸条,说若想师父活命,就得听他的。”
夏翊清听完这段话微微皱眉:“他是谁?”
安成哭道:“奴才不知,那人面生得很。奴才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找去,那人便说要我替他办事。”
“就是让你探听我日常都跟人说些什么吗?”夏翊清问。
安成:“是!不过奴才还什么都没跟他说,主子您一直待奴才很好,奴才心里也十分难过,所以纠结了几天今天才第一次偷听!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
“你刚才说你师父?可是司礼处的那位?”夏翊清问道。
安成惊讶于夏翊清还记得昔年旧事,立刻点头:“正是!正是司礼处张公公!主子竟还记得!奴才愧对主子!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夏翊清缓缓道:“你若死了还怎么救你师父?”
安成有些吃惊:“主子?”
“告诉我你们下次见面的地点和时间。”夏翊清说。
安成回话:“五天后申时正,中和坊内街第三户,门口挂着红灯笼的便是。”
夏翊清点头:“知道了,你下去吧。”
“主子……?您不罚奴才吗?”
夏翊清道:“罚,当然要罚,不过不是现在,你下去吧。”
安成叩头:“谢主子不杀之恩!”
是夜,夏翊清寝殿。
“我还以为大人今天不来了。”夏翊清靠在榻上,对着对面一身白衣的即墨允说道。
即墨允给自己斟了杯茶,说:“我怕殿下睡不着,来陪陪你。”
夏翊清笑道:“大人的借口一如既往的烂。”
即墨允有些尴尬地耸了耸鼻子,说:“好吧,我是想问问殿下知不知道一种药,下在食物里无色无味,银针又探不出,但却可以害人性命?”
“有很多种药都可以做到。”夏翊清说:“大人怎么想起问这个?”
即墨允:“没事,只是偶然得知,就来问问。”
“好烂的借口。”夏翊清笑道:“药有很多种,毒也有很多种,大人若想要,我可以给大人配出毒药来,可大人若想解毒,就得需要知道中毒之人服下的是什么药才行。”
“知道毒药的配方就可以了吗?”即墨允追问。
夏翊清:“当然不够,还要看中毒的时间长短和中毒之人的身体状况,得当面诊断才行。”
即墨允点头:“多谢殿下。”
“大人为何不早些问我?”夏翊清问。
即墨允:“早些时候……殿下不过刚刚接触医术,想来泽兰也不会教你这些,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我暂时没办法见到中毒之人,不知他的近况,所以问了也白问。”
夏翊清:“听你这么说,那人中毒很久了?”
即墨允点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