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1 是人？是妖？还是人妖？

炸了，自己的对于妖怪的经验还是太少。

  看着庞龙逐渐远去的身影，王二千放弃了继续追踪。

  现在来说，就算追下去也没多大用处。

  如果庞龙真的被影魅夺舍，影魅肯定是会用庞龙的身份继续生活下去的，不用担心他现在溜走，要不然整个事情就没有意义了。

  王二千想了想，还是给张小盘打了个电话。

  张小盘在听到王二千对事情的描述之后，先是对王二千赚外快的事情表示了强烈的谴责，并询问王二千以后有类似的机会可不可以带上他之后，沉思了一会儿，这才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按你的说法，这个被夺舍的家伙，之前已经在icu抢救了几天，而且是出了重大车祸，浑身上下都没什么好地方了，这样的人其实跟没了区别也不大了，就算醒过来也是植物人，按照旧时候的说法，就是三魂六魄都没了的人。”

  “这样的人，其实容易招来不干净的东西，只不过绝大部分不干净的东西都没什么本事，没办法控制人类的身体。”

  “如果是影魅这类的妖怪的话，倒是后可能。只不过现在这个人，到底是妖怪还是人，就很难界定了。”

  “啊？”王二千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

  “怎么就到底是妖怪还是人不好界定了？难道还能是人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