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给你看

  喂,苏朽,这边是叶晚小帅哥,他想问一下,你还好吗?反派还做不做了?

  我搁这儿五年吃喝拉撒睡,没事调戏调戏心上人,跟小伙伴上蹿下跳,你那边怎么着,掉线了?

  哪儿请来的佛系演员,都没我这个半吊子敬业,拿了个假货捯饬了五年,连个声儿都没吱一下。

  我也不是故意五年后才提起这事儿来,你们知道的,剧情需要。后来我又觉得,所谓闷声发大财,这厮或许是在憋什么大招。

  但他这样一声不吭的样子,真的像极了撩不动沈期的我。

  不知道为什么,找到了点惺惺相惜的感觉。

  没有向往反派,三观不正的意思,这边只是有点疯。我都在说些什么,日,这都不是重点。

  沈期就是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这句话我已经翻来覆去说过很多次了,对象一直从我哥到张大弟,从未遭到反对。他们都给予了我充分的肯定,和对我往后的余生表示遗憾。

  我说难得冬临暖阳,何不踏雪寻芳。

  他说练剑三巡,手痛腿酸。

  我说长亭草繁花盛,何不信马由缰。

  他说终有一落,没甚看头。

  我说月色独上南楼,有人寂寞空庭。

  他说早做歇息,三更榻凉。

  我说......呵呵,我他吗不想说了。

  不解风情。

  最大的突破可能就是叫他一声‘阿期’,一开始我斟酌良久,哪种称呼适当又显得暧昧,唤表字太文艺了,‘容予’实在和他的二哔气质不符。喊师父总觉得有些罪恶感,不知道是我自己的罪恶,还是在替他罪恶。

  姬殷一声‘阿辞’,牙酸又让人心动,我决定效仿。可惜理想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骨感,我不是姬殷,沈期也不是叶辞。

  我做不到眉目含情,一声昵称唤得千回百转,沈期也不会濡濡软软的回应,让我礼貌性一硬。

  咦,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我是个正经人,还没有驾驶证,笔要递给有能力的人。

  话说回来,沈期是没纠正什么,我估计他是懒得纠正。本来我还想吐槽一句,他这样子是不是连饭都懒得吃,不过一想,这里好像是不用吃饭。

  这么一来我好像连吐槽都不配了,好惨一男的。

  我的小心思都成了摆设,沈期已经在注孤生的道路上一去不回头,我不想多说什么,别问了,一难过能哭给你们看。

  不是一点点的惆怅,是两点点。

  这一天,我正打算去找我的患难兄弟搞几壶酒,借酒消愁。

  是的,我一直很闲,问就是大家都很闲。

  “殷离琛,当有一天,我对你所有的感情都告罄,我们就真的完了。你对我抱有多少的真心,只有你自己知道,我很累,我不想再猜了。如果你还没有想好是否要与我共度一生,那就别再来招惹我了。”

  江叹带着哭腔的声音冲进我的耳朵,我想堵都来不及。

  我会不会知道的太多了,这是我撞见分手修罗场的第一反应。

  跟江叹我一向直来直往,一来是他也这么对我,二来你我都是家养的二哈,装什么聪明人,于是养成了类似进房不敲门的恶习。

  殷渐就是个爱玩的性子,人是带把的,嘴没有。和江叹在一起之后敛了很多,可一张嘴就像控制不住,浪荡十足,撩骚惯犯。

  多帅的一张脸,可惜不是个哑巴。

  沈期要有他十分之一会说,我也不会愁掉那么多头发了。

  我觉得这样不行,祁山的教育方式很有问题,详见沈期这个倒霉孩子,武力值爆表,情商是负数他妈给负数开门,负到家了。

  祁山如果是个人,他会抽我一巴掌,啐了口痰,然后说,庙小不容大佛,这么喜欢十全十美的人,快点死了和上帝去谈恋爱吧。

  “我对你抱多少真心?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知道,怎么,对我没话讲,对叶流光就有说不完的话是吗?”

  ???

  我就走神了这么一会儿,怎么的,扯上我了还?是不是搞错什么了,这边没有为爱做攻的打算。

  “你知道你每次对着他笑我都在想什么吗?”殷渐透过门缝死盯着我,眼神淬了毒,一字一顿,“我想当着他的面儿把你扒光,玩到湿透,你说你在床上哭的样子,他会不会也喜欢看?”

  使不得,使不得......我没有爱看现场的特殊癖好。

  一般电视剧里听墙角有两种后果,暗搓搓退下或者不小心踩到东西被发现。我为了减少未来和江叹碰面时的尴尬,打算悄无声息的退下,在他没有发现我之前。

  但大家都知道,我不是个演员,我拿的剧本也不一般。

  “你没有提前跟我说,你要来奉陵。”

  我正要后退的脚僵住,沈期翻着死鱼眼的脸出现在我身边,怨气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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