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叶晚,你说说你师父是怎么教你领悟剑意的?”

  自来熟本熟。

  我正打算开口,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表情扭曲的打断我,“你知道韩故这厮怎么教我的吗?”

  出于并不是很想搅合你们俩兄弟的心态,我摇头了,江叹也理智摇头。

  (

  我们的摇头是不想听的意思,情绪上来的韩隐,对我们的拒绝视而不见。

  “他挑了几张符,让我同它们待在一间屋子,他说有益于我和它们共情,共情?我和几张纸?我要贴着它们睡觉吗?”他愤愤道,“感受不到符力还不让我出来,简直不可理喻,你们说是不是!”

  是不是不好说,但这操作我很熟悉。

  同一座祁山,同一类师父,同一种配方,沈期就差让我抱着流光睡觉了。

  (

  对,是太阴剑,流光是我取的法器名,跟表字一样。

  流光,鸣光,情侣名啦,讨厌。

  (

  江叹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稍安勿躁,兄弟,能留在这儿的哪个不是天赋异禀?你瞧我们这些外院弟子,上头的师兄师姐丢给你本道法书就完事了,谁管你怎么学,学得如何。十年一到,山门再次开启,考核不通过的全滚下山去。但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呐。”

  ......

  还演上了是吧。

  我正打算揶揄他两句,亭外突然出现的张临吓了我一跳。

  “姬殷师叔回来了,山长让你们到重华殿,有事商议。”

  话毕身退,要不是这一吓有点效果,我都以为刚才是自己的幻觉。

  (

  不是,我们祁山这边真的这样穷酸的吗,就没有什么通传弟子什么的,喊人这种小事,劳您亲自跑一趟。

  (

  “走着吧。”江叹见怪不怪,从桌子底下掏出刚藏起来的酒,“还好小爷反应够快。”

  韩隐心有余悸,又觉得江迟言这人有意思,抱拳真诚道:“江兄,佩服。”

  “哈哈哈哈哈好说,好说,韩兄也乃风趣之人。”

  商业互吹就别了吧,到底走不走了?

  (

  韩隐朗声一笑,摇着扇子走在了前头。

  我正要起身,手腕被人抓住,江叹冷冷看着我,像是换了一个人,低低的警告响起在耳边,“叶晚,没人能预见留在这里的后果是什么,因为没人尝试过。我还在这里,你还有退路,至少在我没离开前,你还有反悔的机会。”

  (

  他一本正经的时候,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你后悔和殷渐上.床吗?”我反问。

  “......好吧。”他松开我的手,追上韩隐,继续说笑。

  我跟他不一样,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地意识到。

  他错了,我没有退路。

  尽管十分不想承认,但在现世,我好像快......活不下去了。

  我踏进重华殿的瞬间,沈期看了过来,我肩上还搭着江叹的手,他很明显地皱了皱眉,我看见了。

  暗爽。

  两排人我看了又看,没有看到我哥。

  (

  姬殷咳了一声解释,“你兄长,我是说阿辞,受了点伤......不重,你别担心......我让他,不是,他在长流殿......我的意思是,缺席是因为他在休息。”

  一句话说的颠三倒四,吞吐到可疑。

  他像是懊恼自己的心虚,不再看我,转而对着山长正色,“是鬼域的苏朽,师兄,他的目标不是别人,他因沈期和叶晚而来。”

  (

  “还有琴魂。”一旁的江叹适时出声。

  “你没弄错?”沈期置疑,因为他根本没有接触过什么鬼修,自然不认同姬殷。

  “绝对没有,因为在我同他交手时,他说太阴和玄阳他志在必得。”

  想不到现在的反派都这么嚣张了,要做坏事都不藏着掖着。

  阿光和江叹的失败,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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