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最冷的脸,撩最野的骚

  我见势不对,冲叶辞挤眉弄眼,我哥顺势两眼一翻向我倒来,虽然毫无演技可言,但是台阶搭了,下不下就不归我们管了。

  有时候我不得不感叹他的聪明才智和临场应变能力,当然,我也是。

  没有在硬cue自己,谢谢。

  “哥哥!你怎么了哥哥!”

  有点浮夸,但是你得理解,我不是演员,我没有诞生。

  什么叫川剧变脸,我今儿个算是近距离见识到了。

  姬殷长袖一甩,叶辞从我怀里脱身,朝他那边飘去,那位家长还半带焦急地唤了声:“阿辞。”

  阿辞谁?

  你们这进度是按十倍播放的吗?

  我在沈期这个魔鬼手下战战兢兢,你们倒是关系突飞猛进。

  您俩等等我,让我这书穿得有点存在感好吗?

  不要让我重写文案,好吗?

  生活不易,我感到窒息。

  谢谢,有被自己押韵到。

  你在沈期手下咋?我看你活得倒是挺滋润的。

  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不想听。

  姬殷打横抱着叶辞匆匆离去,倒也不必,我就不信他没看出来我哥装晕,呵。

  笑话,我当然没有羡慕的意思。

  ......

  沈期你快点过来关心关心我。

  他见姬殷走了,回凶狠地目光,估计他自己觉得很狂劲,但是他师兄根本不想理他,太幼稚。

  沈期手一抬,我手里的剑瞬间脱手,快快乐乐地向他那边去。

  ......爹,你有点骨气,好吗?

  沈期扫了两眼剑,又把目光放到我身上,我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又要舞起来了。

  果然我礼貌性冲他一笑,嘴角刚勾起来,就听见他说道:“你唤我一声,我便把它还你。”

  神经病啊!

  摆着最冷的脸,撩着最野的骚。

  你要搞这些奇奇怪怪的情趣,我们回房,不是,回云中暗着来不香吗?

  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老祖宗们长眠的圣地!你看看旁边都站着些什么人,你德高望重的师兄和崇拜你的小辈,嘴上没个把。

  幼稚死了。

  让我们携手去文渊进修礼仪,好吗,贵妇端庄笑jpg。

  沈容予毕竟才三岁,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原谅他。

  我睁大了我水灵灵的一双眼,没有夸张,咬唇装得无辜又天真,软着嗓子道:“师父?”

  蛇打七寸,看谁舞得过谁。

  来啊!我们比比谁脸更红!

  谁还不是个嘤嘤怪了。

  我赢了,我只红到耳朵,他连脖子都红了。

  没有很骄傲,就一般骄傲。

  ......缓缓打出一个?

  有点羞耻,这篇翻过。

  又一个青天白日,我望着我桌上第六个空盒,发出了长长的叹气。

  好难吃的辟谷丹。

  但是谁能想到这么大个祁山,会没有茅房呢,你说气人不。

  现在我对着这群人,脑子里全是,这些人不拉屎。

  很出戏。

  那他们尿尿吗?女修来那个什么亲戚吗?

  我当然不是流氓,我只是好奇。

  我一言难尽地盯着在旁边打坐的沈师父,盯得他睁开眼,面无表情地回敬我。

  是的,打坐,沈期告诉我,静坐静心,剑意由心而生,造诣自然而然就深起来了。

  话是听懂了,但这跟画一张画加亿点细节,有什么区别?

  造诣深不深我不知道,反正辟谷丹是吃掉六盒了,听说这是整个云中一个年头的用量。

  ......我也不是饿,就是嘴闲,跟没事嗑嗑瓜子一个道理。

  这话怎么说着说着就容易扯远呢?

  我还在和沈期两两相望中,欲言又止又止欲言。

  所幸在我没有问出不可挽回的话之前,门被推开了,慌慌张张的外院弟子来报,“尊者,宁师姐回来了,重伤,山长让您去议事殿。”

  过了几天闲出淡来的日子,剧情终于长大了,学会自己走了。

  乐修宁嫣为修复法器似鸿,赴启夏临邑寻琴师元泣,却未料到,入室便受到了妖物的袭击,险些命丧当场。

  为平临邑之祸,据宁嫣所述,祁山未有低估,直截了当地派出姬殷和熟知启夏的韩故前往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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