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不好意思扯远了。

  话说回来,沈期和山长是师兄弟,韩故是山长的徒弟,我是沈期的徒弟,韩隐又是韩故的徒弟,所以我就是韩隐的......

  师叔?

  算了,这种东西我向来理不清,不要为难我了,记住鄙圈是真乱,我长他一辈就对了。

  想想还是有点小爽的。

  “我倒是好奇小师侄是怎么把它招出来的,师父飞升以来,太阴剑在先英冢安静了几十年,我原以为会一直安静下去。”

  谁在cue我?

  哦,是姬殷。

  这个‘原以为’就很灵性了,确实,按照沈期这个尿性,要找个老婆确实难。

  道侣道侣道侣,入乡随俗,入乡随俗。

  “我看师弟也很想知道。”

  你没看错。

  沈期浑身散发着‘快告诉我’的求知欲,然而嘴上还是硬邦邦地矜持道:“无稽之谈。”

  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妖。

  等一下,刚刚我师伯说那把鸟剑安静了多少年?几十年?

  所以口是心非的不是小妖,是老妖?

  对不起,这不是重点,我的意思是,站在我面前的这群人,我可能叫得上爷爷。

  后来一日我闲着没事问沈期,为什么三派系的尊者都年年轻轻漂漂亮亮的,山长却长得这么着急。

  由于我说他年轻漂亮还连带了另外两个,相好瞪了我一眼,但还是答疑了,因为这决定了晚上他睡里间还是外间。

  “师兄说那样看起来比较有威严。”

  ......行吧,他老人家开心就好。

  又扯远了。

  我看着我身前身后那群充满了为什么的小伙伴和老伙伴,特别是我那倔强得清新脱俗的便宜师父,散发着该死诱人的信息素而不自知。

  对不起,串场了。

  我捂着胸口,感受到尊严的一败涂地。

  奇怪,我今天都没看叶辞几眼,光顾着看沈期了。不行,一碗水要端平,我去看几眼我哥。

  啊,可爱。

  本文又名《颜控的春天》,实锤。

  我觉得没什么好坚持的,在美貌和可爱面前我选择妥协。

  于是我先凑到我哥耳边,用自以为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暗搓搓道:“叫爹。”

  想想我还是太年轻,修者耳聪目明的很,何况在座的,不对,在站的,部分还都是大能级别的。

  “师侄年幼,未知尊长,看来在修行前,应该在文渊学上两年礼仪。”姬殷淡淡瞥了我一眼,温柔且变态,看得我后背凉凉。

  瞧这犊子护的。

  不是,你误会了,师伯,我没有在开玩笑。

  我态度不够端正吗?我回答不够真诚吗?

  我这个人很一本正经的。

  但是我选择不解释,毕竟‘叫爹’只是被误会顽劣,而解释‘叫它爹’,是在把我的面子按在地上摩擦。

  “叶晚的事,不劳师兄心。”

  沈期握着我的肩把我按在他身后,冷冷道。

  瞧你这语文学的,这动词用的不对吧?

  阿光好久没出现,我都以为他死了。

  我没有抱怨我的,金,手,指,的意思,贵妇微笑jpg。

  别问,我矮。

  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沈期在为我出头,这一瞬间让我觉得他是个人。

  谢谢,有被感动到。

  叶辞一脸慌张,我二脸慌张。

  感动归感动,但这两个人之间暗藏的汹涌起伏的干架气势让我瑟瑟发抖,灵魂一问,这师兄弟关系这么塑料的吗?

  果然原著沈期闭关多年,不出现在人前是对的,祁山和谐不少。

  一句‘叫爹’引发的惨案,我有罪。

  “打一架?”

  哪个贱.人在用汽油灭火?

  我对叶辞安抚一笑,寻声看去,殷渐这厮摇着他的扇子,眨巴着他那双桃花眼,笑得花枝乱颤,娘里娘气。

  奉陵殷离琛,人间浪荡子,就他地界有女修。

  害,我还寻思着什么时候掰扯江叹,机会就来了。

  殷渐这人吧,不徒,人,又不是正经找道侣的那种,名声在外,毁誉参半。

  本来是个直的,不知道哪天给江叹掰.弯了,完了新鲜劲过去,又和那些个女修搅合在一起。

  渣得理直气壮,渣得人神共愤,渣得江叹活脱脱从一个快乐小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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