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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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解我么?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么?你挺什么说我是装的?你挺什么说我内心是个温柔的人?”她就像是要掩盖什么一样,语速越来越快。
“我告诉你烛台切光忠,我就是个冷酷无情,残忍冷漠,自私自利,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是个人渣,是个暴虐无道的恶徒!”
这么一段话说下来,她微喘了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呼吸。
烛台切光忠低头看着她,然后……
“你不是没有眼睛么?”
潜台词:怎么眨眼?
神月都:“……”╬ ╬ ╬
tm,重点是这个么!你把我之前说的话都当耳边风了么!
还好,烛台切光忠没有把她的话当耳边风。神月都也便忍住了对他来一记‘友情破颜拳’的冲动。
“你希望我们憎恨你,嫌弃你,厌恶你……这才是真的吧。”烛台切光忠两指抵着下巴道。
“不是。”神月都果断的否认了。
“……”答的那么快,信你才有鬼了。
神月都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反应有些过了,表情烦躁的转过身。
“随便你了,爱信不信。”
说着她抬步离开。而这次,烛台切光忠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没有再追上去。
*
‘神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们?’
回到屋内,寄住在她体内的七尾便问她了。它对神月都的行为也很不解。
一年的相处,也令它认清了它寄住在体内的人不是阿修罗,而是一个真名叫神月都的女人。一开始它是很生气,还直接断了提供给她平衡身体力量的阴性查克拉。然后它见到这个名神月都的女人不仅硬气的没有求它,也没有去想办法治疗自己的身体情况,就像是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一样。每日都咳着血,一边还要接地下悬赏的单子,一边管理孤儿院各种杂物事项,还要带着没有异样的表情微笑的面对那群孩子。再然后,它发现在遇到它之前,这个女人内里器官已经崩溃了,活在世上的时间不会久,它都佩服身体都这样了,这女人既然一声都没吭过。
但那个时候它还是没有松口,大不了它死了等十二年复活嘛,它身为尾兽又不是等不起。
但时间久了,每次看到她平静的咳完血,然后继续做事时,它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这是一个求死的人,她根本没想活。
察觉到这一点后,它便不干了,我本来就是要你不痛快的,没想到‘死亡’既然还如你愿了!那还得了,当然是反着来啊!
于是它又开始了给她制造阴性查克拉,尽量让她活得更久。
重明:你不开心我就开心了,嘿嘿嘿。
而一来二去,一人一兽便开始了在神世界互相斗嘴的日常,比起旁人来,是最谈得来的‘朋友’了。
也因此,神月都不会对旁人说的话,她一般都会说给七尾听,也算是一种另类的释放压力了。
“你也知道,我活不久。”神月都坐到床上,微微一叹。
“与其到时候各种伤感生死离愁的,倒不如从最开始的时候,就让他们讨厌我。然后……”
‘对你的死无动于衷是吗?’七尾接道。
“嗯,这是我期望的。不过……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烛台切总是能察觉到。”神月都苦恼的蹙了蹙眉。
她觉得自己挺符合人设的啊?而且她还特意加了点真实情感进去,没道理啊?
#今天的婶婶,依然觉得自己装的很好呢#
神月都甩了甩头,决定不再考虑这些有的没的。有这个心思,她倒不如多想想怎么把和泉守兼定他们给修复好。
而且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还嘚回那个世界一趟。不仅仅是因为和泉守兼定他们还在那里,她也放心不下孤儿院。
“咦?我的书呢?”就在神月都下意识的伸手往自己床头一捞的时候,却发现摸了个空。
“嗨~原来是这样啊!”
神月都一僵,不可置信的抬头望向她头顶的房梁。
髭切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她房间里,坐在房梁上,手里拿着一本眼熟的书。
神月都:不是…我会议一结束就过来了,就算路上耽搁了点时间,以你的机动是怎么赶在我前面到达我房间里,还不被我发现的躲起来的?你的机动和隐蔽是不是有点不科学?!!!
“你在和谁说话啊?”髭切轻巧的跳了下来,落到她面前,金蜜色的眼中透入出好奇。
“我以为…这种恶作剧只有鹤丸会做。”她顾左右而言他,拒绝回答他这个问题。
既然会被髭切撞见,这是她没想到的。而面前这个情景,她不知为何,心里划过一丝古怪和违和感,但很快便被另一件事给压下了。
她刚刚为什么不在心里和七尾对话,要说出来……啧,大意了。
“不要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