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多喝点酒有什么关系。”
“小景啊,看在老向的面子上今天就放你一马,你该多学学小孟,豪气。”
“是是是,下次,一定陪叔叔尽兴,今天确实抱歉。”向景一边笑着赔礼一边拉着孟辛往旁边走,“我跟孟哥聊两句。”
孟辛被拉到会场的一个暗角前还听到身后传来哄笑:“这是做什么,怪小孟抢你酒喝了啊!”
“你干嘛。”向景抓着他的胳膊,“你自己都站不稳了。”
“不干嘛。”孟辛推了推眼镜,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真怪我抢你酒喝了?”
“你有病啊,半杯白酒说干就干,那群人都是老油条了,我磨两圈嘴皮子拿杯红酒打发了得了,你逞什么能。”
“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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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辛真的醉了,他自己清楚,在向景来之前已经被灌了不少白酒,刚刚猛地喝下半杯现在酒直往脑门窜。
这里黑乎乎的,他看不清向景的脸,但他说的话好像有关心的语气,孟辛听了就觉得胸口发闷,病房里孟建生的话就在耳边,他是要结婚的人,跟向景不可能有开始,一切都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他们不该靠得这么近。
他推了向景一把,“走开。”然后踉踉跄跄地回了自己座位。
“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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