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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冷。”不用想也知道

  徐柄诚现在是一副彬彬有礼的贵公子做派。

  服务生低下身,娴熟地把手伸到桌子底下按了两下按钮。

  “先生,已经帮您把温度调高了、还有什么事情记得叫我。”说着转身退出房间拉上拉门。

  他只要没按准,只要侧过头往底下看一眼,就能看到我。

  徐柄诚低头,把手放到我脸上摩娑,很温柔。

  “害怕了?”

  “没有。”我嘴硬。

  热气从桌板上冒出来,桌子下逐渐变得闷热。

  徐柄诚把手伸到我的衣服里,另一只手一个一个的解我的纽扣,自上到下,慢条斯理,像是在宰割一条砧板上的鱼。

  衬衫敞开来,他不着急解我的胸罩,而是把它往上托了一托,露出我大半个胸部,被欺压的扁扁的,受了委屈的形状。

  他的一只手覆上来,轻轻掂量两下,囫囵吞枣地左右柔,然后捏紧,松开。越来越用力,一下比一下紧,倏忽一下松开,一巴掌打下来,乳房便屈辱地乱颤。

  如此反复了几下,他抓住了乳头细细搓,反复琢磨,再拽着它前前后后地运动,把它往下按,整个塌陷进胸里,然而胸不是寻得庇护的温柔香,胸也在他手里,任由他时缓时重地揉捏。

  空气变得格外安静,我咬着嘴唇不出声,徐柄诚除了手上暴虐,并没有什么搭理我的意思,隔壁房间应该是一对情侣,男生和女生不知道在讲些什么,偶尔穿来几声笑声。走廊里服务员来来回回,我藏在桌子下,后背出汗,下面也湿了。

  “操我”我硬生生地憋出了两个字,掷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被扑腾地热气闷住。

  “衣服穿好出来。”他抽去了手,不予理会。

  我和徐柄诚面对面住着干瞪眼,我的头发已经散乱了,口红蹭掉了大半,衬衫上映出汗渍,而他已经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悠闲自适。

  服务生把结好的小票扣在桌上递给徐柄诚,然后又连忙赶去隔壁结账,隔壁的一男一女好像属实吃了好久,现在他们站起来拾东西,琐碎的声音可以听得清楚。

  “走吧。”他熄灭了烟,招呼我。

  我跟他出了门,嘴里没有好气地抱怨“徐先生不是夸口带我见周年的吗?”

  我低头批大衣,隐约看到前面他站定的身影,选择直接略过往前走,这样就刚好和隔壁出来的男女撞了个照面。

  女生很年轻,大约是个大学生,穿着帽衫和牛仔裤,看起来很高兴,一蹦一跳地挽着身边的男生。

  而她挽的人,我不会认不出,是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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