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贝纳,你会喜欢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吗?”

  安室透附身,轻啄了一下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湿润的舌尖划过,带着一股燥火让凉水澈心尖发痒。

  “那你呢?”他反问。“那时候我不是波本,不是安室透,只是降谷零。你是那么的年幼又青春,会喜欢一个未来不知的警校生吗?”

  凉水澈没有回答,安室透亦没有回答。

  但是二人心里的答案都相同。

  她趴在安室透的怀里沉沉的睡去,梦中恍惚间好像来到了那间自己路过多次的警校。

  听着里面传来的慷慨激昂的口哨声,沉闷的训练声,还有练习柔道时甩来甩去的打斗声。

  伴随着的,还有男孩子们爽朗的笑声。

  响彻云霄,直达天国。

  安室透看着怀里已经睡熟了的女孩,身手拂过遮挡住她侧脸的长发。

  发丝在指尖缠绕,带着浓浓的眷意和缠绵。

  隐隐约约,看着她白皙的肌肤和闭紧的双眸,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似乎陷入了梦境中安静的样子。

  安室透突然想起了刚入组织卧底时,景光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如果我牺牲了,可以帮我照顾好我的家人吗?零。”

  当时他并不懂景光这句话的意思,还想着上野县的诸伏刑警需要他来照顾吗?

  他从小便不被关心、不被重视。

  明明有家,却像是没人要的野孩子。

  唯一的朋友就是同样寄宿在亲戚家,和他一样的景光。

  直到加入了警校后,才认识了那群家伙们。

  可这一切都在伊达航也逝世的那天瓦解崩塌。

  他又变成了空无一物的零。

  有的时候都在想。

  怎样才能再见到你们呢?

  或许,和你们一样,也离开这个世界?

  怀里的“小猫”低咛一声,似乎被他摸头发的动作惊醒,但是却没有睁眼只是换了个动作又抱紧了些他,睡的更熟了。

  安室透有些好笑,从旁边拿过自己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

  随后,他也跟着仰躺在沙发上,任由金色的短发倾洒,露出光洁的额头和舒展的眉心。

  在知道凉水澈是景光的妹妹后,他便懂了景光的意思。

  并不是真的想让他照顾谁,而是给让零活下去,找一个寄托罢了。

  思绪一重,便带着困意袭来。

  安室透也跟着闭上双眸,将这满面漆黑的室内全部化作虚无。

  模模糊糊之中,他好像又来到了警校。

  樱花树下随风浮动,粉色的花瓣像雨一样洒落。树下四个男人的畅饮大笑,各自举杯对这远处的他。

  “你也来得太慢了吧,零。”

  “都等你很久了。”

  “要带着我们的那份,好好的活下去啊。”

  “如果敢中途而废的话,我会毫不留情的把你揍扁。”

  “知道吗?”

  *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凉水澈沉沉的睡了一场畅意的觉,是被厨房里叮叮咣咣的油炸声吵醒。

  她从沙发上起身,掀开身上盖着的安室透的衣服,寻着声音找去。

  安室透端着锅把,熟练的翻动着里面的培根。

  下午的灼阳将他的身体线条勾勒的光洁而优美,深褐色的长眉微扬,带着浅浅的笑意:“醒了?”

  凉水澈看着旁边摆着的一排热气腾腾的菜肴,无奈道:“你还真是好悠哉,这种情况还有心情吃饭。”

  “当然了,身体是最重要的,犯人才不会照顾你的健康。”

  他的眼睛深湛含笑,手指骨节分明,在身上黑色的衣着衬托下尤为致。

  “说的也是。”凉水澈同意道。

  她给毛利兰呈了一点饭菜端上楼,走到门口听到里面还有些许鼾声,估摸着一晚上的折腾这姑娘也累了就把餐盘放在门口,还附带一张小纸条提醒毛利兰起床的时候记得用餐。

  看着凉水澈若有所思的从楼上下来,安室透斜靠在厨房门口,身上系着一件黑色的围裙,额前的刘海被他拂到脑后露出美人尖来。笑意盈盈的问道:“毛利还没有起吗?”

  “啊,还在睡呢。”她随口答道。

  “不过毛利还真是很厉害呢,昨天看着朗姆被杀还能保持镇定,倒是让我小瞧她了。”

  “可能也是怕被看出来故意装作坚强的模样吧,昨天回来后兰酱一直都混混沌沌的,一句话都没说。”凉水澈打了个哈欠,坐在餐桌前看着琳琅满目的佳肴,肚子里咕噜叫但自己却没什么胃口。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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