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这是个善变的男人



  金玉提食盒进宋固的房间。

  宋固望着沈浪离开的背影,神思不属。

  “这是绿——”金玉微微伸手理鬓间的碎发,头发还是太短了,做今晚这样复杂的发式有些勉强,她伸手打开食盒。这是绿微给你做的呢,很好吃。

  宋固抬头,脸上牵出一个笑,转身去拿纸笔。

  金玉愣愣看着他,他慌忙侧身挡住金玉视线,将其中一页撕掉,藏在袖子里,又在空白页写了一行字:“我快大好,谢你心意,莫要让爷等久。”

  金玉愕然,重新把食盒盖子盖上,随即点头:“哦。”

  她转身离开,屋内的烛火如水波摇动。

  宋固的心也微微动荡,他想说“金玉,你今天真好看”,但是他说不了,只能握紧拳头。

  金玉回身,正碰上他的眼神。

  宋固重新躺在床边,仿佛浑不在意。

  也许,宋固眼里的那情意,只是她的幻觉罢。

  跨过门槛,金玉一路小跑去找沈浪。

  她很想不通,沈浪今日是怎么了,竟然叫她“阿善”,书房里的事情,只不准她说,他就可以说的么?

  另一件事,大概金玉漏掉了,为何这个时间,沈浪不是在后院等着她,偏偏在宋固的门口遇着了,说那莫名其妙的两句话。

  金玉跑进后院时,沈浪坐在椅子上看文牒,格外聚会神。他手边一盏油灯,十分亮丽。疾风在一旁低头吃草。

  捂住胸口,弯腰喘气许久,金玉才直起身,到沈浪近前:“沈公子,现在开始?奴才去把疾风牵过来。”

  听到“奴才”两个字,沈浪的眉心皱起来,文牒扔在桌上,烛火被吓得一跳。

  金玉看他这不快,还以为自己动作怠慢又惹他了,摸一把额头上的汗,去牵疾风。

  疾风一听金玉的脚步,立即欢快地抬起头,甩着尾巴,和金玉蹭一蹭。

  不知什么时候,沈浪来到她背后,将帕子递给她:“一身的汗,擦一擦。”昨晚上冷得瑟瑟发抖,好似他苛待了她。现下一身汗,搞不好生病怎么办?

  他大概是嫌弃自己浑身的汗味,金玉老实擦了脸上和脖子上的汗,很仔细。

  沈浪转眼从别处拿了一件深红底白花的斗篷来,披在她身上。

  “这么华贵的东西,别叫奴才弄脏了,沈公子起来吧。”金玉不要,推他的手。

  沈浪盯着她的眼,面色不善。

  金玉垂眼,回了手。

  沈浪继续把斗篷盖在她身上,系严实了道:“昨日说了你的衣裳丑,你今日怎么又穿来,不怕污了爷我的眼?”

  原来是这样啊。金玉:“哦。”

  “还有,以后不要自称奴才,我听着膈应。”沈浪赌气一般,拉过她手中的缰绳,上马。

  金玉给他牵着马鼻子。

  疾风脾气很倔,加之对沈浪有意见,第一天就把沈浪从马背上甩下来,还差点踹了一脚。这两天,金玉都是让疾风习惯沈浪的存在,慢慢晃圈,等后面再放手疾奔。

  “你是爷,我不自称奴才称什么?”金玉觉得沈浪是在针对她无理取闹,但也只能小声反抗。

  沈浪却来了兴致,坐在马背高高在上,看下头一身红衣的小女子:“阿善,既你说我是你的爷,那你便叫声爷听听。”

  金玉咬着牙目瞪口呆,她似乎……好像……大概被沈浪调·戏了?还有,沈浪是不是叫她阿善,叫得上头了?

  难道今天的装扮比较合沈浪的胃口?下次真不能让霍芙出手了,金玉下定决心。

  趁她不注意,沈浪一伸手到她胸腋之下,提着她到前面怀里坐着。

  两人背腹相贴,沈浪的气息全喷洒在金玉的脖颈间,撩拨得不行,额头上沁出一层热汗。

  金玉挣扎着要下去:“放手!”

  沈浪置若罔闻,握紧她的双手,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扬鞭打马。

  疾风一下跑得极快,缰绳不在金玉手中,她无法保持平衡,除非紧紧贴在沈浪怀里。

  金玉的心,跳得如同沸水般疯狂。

  若沈浪再进犯她一步,她必然赏一个耳光,教他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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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浪凑过来:阿善阿善阿善阿善……叫声爷听听。

  金玉嫌弃推开某人:……我觉得你欠巴掌。

  作者是花生里蹦出的小仙女:好大一个甜饼,必须要自吹自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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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书的首点好低啊,问了同期小可爱,说是文名和文案不太吸引人。所以……作者最近可能会花式换文名,试试找到读者们都感兴趣愿意点开的名字,有些可能会比较雷,泥萌千万一定不要特别嫌弃我,当然,可以有一点点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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