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贺沁吃瘪

道不明的危险。

  见她迟疑,贺沁问:“不敢吗?怕被我搞到昏头求我操?”

  魏皎知道他是拿话激她,可还是忍不住轻狂大笑:“你不要胀得求我才是。”

  “这么说,我们可以开始了?”

  说着,贺沁就要附过来吻她,被她急忙捂住嘴。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不是没耐心的人,在野外蹲守一只花鹿,当兵时一丝不动埋伏一天一夜,都训练得他有在需要时能拿出超凡的忍耐力。

  身体往后移了几寸,他说:“你问。”

  “沈时元说你救过他的命,是怎么回事?”

  贺沁没料到她会问这个,成日里一派悠然自得的人,神情也会偶现凝重。

  “他不是心甘情愿参军的,进了部队吊儿郎当不守规矩,差点闯祸,我捞了一把而已。”

  魏皎吊着的心放下来,拍拍胸脯:“还以为你拿住了他的命门。”

  “你替他担心?”

  魏皎来不及作答,就被贺沁长臂一横,拦住她再盛一碗羹的手。

  “别吃了,吃太撑做剧烈运动会恶心。”

  魏皎张嘴咬上横在眼前的胳膊,雅间里暖气足,贺沁只穿一件单衣撸起了袖子,被咬得“嘶”一声抽气。

  “请人吃饭不让人吃饱,活该!”

  贺沁瞧着鲜红的牙印苦笑:“你跟江暮和阿元也这么横吗?”

  魏皎颇有挑衅意味地咕咚咽下一大口汤:“当然不,他们不用求我,我会扭着腰主动迎上去。”

  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只急待扑食的饿虎。贺沁在房事上没求过女人,再没兴趣和她周旋,稍一用力就拽着椅子腿把人朝向了他。

  “你……”

  魏皎的惊呼只冒个头,就被堵在了湿吻里。

  她要咬他的唇,被他识破,先一步叼住了她的下唇拉扯。

  魏皎瞪大双眼,看着贺沁写满得意和桀骜的眼睛,对方耀武扬威地啄着她的嘴唇,像在宣示胜利,用慢得磨人却力道十足的动作,缓缓咬下去。

  血的腥甜在齿间飘散。

  趁魏皎被咬痛出神,贺沁抓起她两个脚腕架上了自己肩膀,魏皎反应过来刚要喝止,就发现他不动了。

  两个人在饭店包房里,以诡异的姿势对坐半天,魏皎才忍不住出声:“怎么不动了?”

  贺沁坏笑:“哦?要我继续吗?”

  魏皎意识到上当,恼羞成怒:“我是让你把我放下来!”

  贺沁松开一只手,拿起汤勺喂她:“不是还没吃饱吗?”

  她偏过头,皱着眉:“不吃了!”

  放下勺,他就去解她的裤子,魏皎扭动几下抗议也只是徒劳,只好嘴上威胁:“我告你强奸!”

  贺沁闻言,真的停了手,神色无比认真:“你真的不愿意跟我做?”

  见魏皎面露迟疑,他很可惜地叹口气,作势要放下她。

  魏皎不好说愿意,也不舍得彻底把人拒之门外。她不是口是心非,也不是害羞矜持,只是喜欢跟贺沁各凭本事地较量。

  有江暮和沈时元,她对性爱本身已经没太大需求,反而是这类似恋爱前夕的暧昧,究竟会不会睡、什么时候再睡的悬而不决,让人乐在其中。

  所以没删他好友,没拉黑,只是默默看他百般挑逗,等着他下一招。

  算了,他只想直奔主题,她像在玩单人相扑。

  神色恹恹地放下腿,正准备打道回府,突然贺沁一把把她薅到腿上,长着粗茧的手钻进裤腰,直往私密地带伸。

  魏皎又着他一回道,气恼地捶打他胸口。

  贺沁已然情动,胸脯起伏明显,微喘着气:“怎么这么快就湿了?”

  魏皎还想嘴硬,却见贺沁脸色蓦地一僵,对着她呆愣地眨巴两下眼。魏皎也眨眨眼,空气凝滞了几秒,他小心翼翼抽出手,两人目光都朝他的手望去。

  一手鲜红。

  贺沁狼狈地抓着餐巾使劲擦手,脸上表情别提多。

  “自己生理期到了都不知道吗?!”

  魏皎笑弯了腰,声音断断续续:“你把血抹我裤腰上了我还没怪你呢。”

  笑够了,她瞪着无辜的双眼看向贺沁:“去帮我买包卫生巾。”

  贺沁在别无第三者的房间里左看右看:“我?”

  “我真的不知道生理期到了,没有准备,我现在这样怎么出门啊,会弄一裤子的。”

  贺沁出了包房走出十几米才想起来:卫生巾哪里有卖?

  跑回去问,那小妮子不得嘲笑他一年?

  他是性经验丰富,勾勾手指就有的是女人往上扑,可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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