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不妥!你此举不妥,有事就去院子里说,单独进她的卧室太不成体统了。”

  沈鹤撸起袖子,想要打人,“你……有病吧你,说我不体统,我看你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地方体统!”

  “你……”徐承尧不可置信的指着一脸流氓样的沈鹤,他真的这辈子都没见过像沈鹤这种讲书先生,不……他活那么久都没见过沈鹤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他很想问沈鹤知道他是谁吗?

  成怀谁见了他不得对他阿谀奉承讨好他,谁不是生怕他不高兴?

  沈鹤不想和徐承尧废话也不想看徐承尧一脸欠揍的表情,动手就推徐承尧出去,差些让徐承尧摔地上。

  还顺便把那两个徐承尧带来的丫头给扔了出去。

  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

  徐承尧借着侍卫爬起来,见紧关上的门,怒了,重重地去踹门想要踹开门,却踹不开,反而疼得哇哇叫直捂脚,怒喊:“太过分了!来人!给我找人来,找人给我撞开这个门!”

  ……

  亓官誉出启室后便出怀院与连玄会合,而后三人一同回住所,不料刚进院子便看到一队队的人有序的进院子,围在一房间门口,好似出了什么大事。

  木冥开口,“这是怎么了?这些是徐家的下人吧?徐二公子又在整什么幺蛾子?公子,要不要去看看?”

  院子里一边走廊都是徐家的下人,亓官誉站在另外一边走廊上,瞥了一眼,便转头进自己的房间,“无趣。”

  木冥爱看热闹,见公子不感兴趣,转而问连玄。

  连玄一个眼神也没给木冥,就跟着亓官誉进房间了,“麻烦。”

  “……”木冥看了看房间又看了看对面一群人,自言自语道:“你们不去,那我自己去。”

  可惜脚还没踏出去几步,便被连玄从后面揪着衣领拖向房间。

  木冥:“连玄你放手!你活腻了你,小心我给你几刀子!”

  “别叫,低头。”连玄放开木冥。

  “低头做什么——”木冥低头就被吓得跳了起来,“这这这——”

  只见,几位侍女似乎晕在了地上,然后被人整整齐齐地摆成了一排,更加诡异地是侍女的脸都似乎被残忍地剐花了,满脸血色。

  “鬼啊!!”木冥躲到了连玄身后。

  连玄没被地上狼藉的一片吓到,反而因为木冥的上窜下跳还带尖叫的反应耳朵受不了了,一把捂住木冥地嘴巴,“闭嘴!不过是几个被涂了红墨水躺平了的杀手,这就吓得屁股尿流了还好意思说你是亓官誉的侍卫,学一学亓官誉好吗?”

  “什么?红墨水?”木冥住声音。

  连玄上前踢了踢地上红了一片的毛笔,示意木冥看。

  这些杀手脸色根本不是血,是红墨,被人恶作剧涂上去的。

  木冥冷静冷静片刻,忽而看向四周,“公子呢?”

  连玄脸色一变,扫视周围,在一帘子后面看见了亓官誉探出来的头,一愣,“……”

  木冥忽然记起公子是怕鬼的,“……”

  连玄扶额,“算了,你当我刚才的话没说,别向亓官誉学习。”

  亓官誉幽幽地看向连玄。

  木冥踢了一脚连玄,瞪道:“你闭嘴。”

  连玄:“……好好好,我闭嘴。”

  木冥上前发现这些杀手都只是晕了过去,“公子,这些也是晖冷阁的杀手,没死,都晕过去了。”

  亓官誉面无表情地从帘子后面走出来,仿佛刚才那个怕到躲起来的人不是自己,“刚才有人进了这个房间。”

  “什么人这么厉害,把这些晖冷阁的顶级杀手都弄晕了?他们是中毒了吗?”

  连玄是学医之人,很敏锐地闻到这些杀手身上都有一种药味,上前检查,探得杀手衣上都残留有白色粉末,于鼻尖一闻,神色微闪,生起一丝兴趣,“遇上同行了,这不是毒,是迷药,有片刻迷晕人的作用。”

  亓官誉一怔,见那白的之物忽觉熟悉,上前细看,与木冥对视皆看出对方所想,“是他。”

  这白色粉末在上次庙中他们有见过。

  连玄道:“谁?”

  木冥正色道:“没有想到他真的这么厉害,一人对这么多人也能悄悄下迷药。”

  亓官誉看向桌子上被动过的糕点,还有一块咬过一口的绿豆糕,脸色又是一变,看向木冥。

  木冥察觉这些被杀手带来的吃食很可能那位盛先生吃了,猛地和亓官誉对视,异口同声道:“不好。”

  说罢,二人都冲了出去,正巧沈鹤和徐承尧不知道因为什么,在门口滚在一起撕打了起来,周围一圈圈的下人都看着,喊着:“二少爷加油!二少爷加油!”

  徐承尧动手地同时还不忘记危险道:“你给我和她解除婚约!你要是不解,我今天就打到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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