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去地窖了。

  没过几分钟,她就提着一罐米酒走了过来。

  砰一声!

  米酒放到了桌上。

  第二十章

  米酒上面,套着一层层塑料袋,罐边缘,用细绳紧紧捆绑,是密封的。

  “这就藏在地窖好几年了,我一直没舍得喝,现在你来了,我就取出来让你尝尝!”

  月婶一边说,一边打开米酒的密封塑料袋。

  打开之后,张大山鼻子嗅了嗅,果然闻到一股子清香,钻进自己的鼻尖,味道很是好闻,让他这个不怎么喜欢喝酒的人,都有些意动了。

  月婶给张大山倒了一碗酒。

  酒有些发黄,那是沉淀物,张大山端起来,抿了一口。

  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喉咙一直窜到胃部,浑身上下暖洋洋的,整个人舒服的都是颤抖一下。

  “月婶,好酒啊!”

  张大山赞叹道。

  “那是,你全叔酿造的酒,咱们村里谁喝了不比一下大拇指?”月婶眼中出现得意之sè,也是给自己倒了一碗,喝了一口。

  “大山,你晚饭吃的是啥?”月婶砸吧砸吧嘴,问道。

  “三碗苞米粥。”

  张大山回答道。

  “三碗苞米粥够啥,而且吃的那么早,夜里肯定饿肚子。”

  月婶摇摇头:“那么好的米酒,总要整点下酒菜,你再等我会。”

  说完,月婶便是回了厨房,不一会端了两个盘子走过来。

  “酱牛rou、红烧鲤鱼,都是冷的,凑合着吃吧,都是月婶自己做的!”

  月婶把盘子放在桌上。

  张大山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开吃。

  他确实有些饿了,大口吃喝起来。

  月婶也是夹菜,一边吃一边喝酒。

  “大山,再和我聊聊城里是啥样子。”

  月婶喝酒,开口问道。

  月婶就很喜欢听张大山聊大城市的生活。

  也不止她一个人,村里大伙,也都喜欢听张大山聊大城市的生活。

  这些人,其中有几个,一辈子都没出过村子,甚至可能连汽车是什么都不知道,没见过。

  虽然生活落后,但村里大伙,都很朴实,张大山很喜欢这些人。

  张大山便是开口,再次和月婶聊着城市里的事情。

  聊了半小时,月婶又是给自己倒了碗米酒,她端起碗,双眼有些迷离道:

  “不知道咋回事,今天晚上特别想喝酒,可能看到你,想起你的狗蛋弟了,还有你全叔。”

  狗蛋是月婶和全叔生的儿子,不过才到一岁,就因为生病夭折了。

  因为这事,全叔伤心的很,直接进城打工了。

  月婶也从此,开始沉默寡言,时常一个人静坐在那,默默想着狗蛋。

  张大山安慰道:“月婶,狗蛋弟弟在那边,过的肯定很好,他一定不希望看到,你为他伤心。

  至于全叔,一定会回来了,你也不用整天想他。”

  “是啊,我干嘛想他这个负心汉。

  他回来,还不是整天和我吵架,一天两小吵,三天一大吵的。”

  月婶喝了口米酒,无奈笑道。

  张大山明白,月婶嘴上说不想全叔,但全叔进城这些年,对于月婶来说,肯定是非常难熬的。

  “月婶,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来!来,我敬你!”

  张大山端起碗,笑道。

  第二十一章

  月婶也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一口米酒下肚,夹两块儿rou到张大山饭碗里:“来,大山,吃rou,你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月婶的那傲人身子,不时的浮现在张大山的眼前,让张大山自然有些吃不住。

  “月婶,别光顾着给我夹啊,你也吃。”

  张大山一脸的憨笑样。

  吃了一会儿饭菜后,张大山忍不住的问道:“月婶,今年地里的收成如何?”

  为了克制住那股渴望,张大山也只好暂时先找些其他的话题来聊。

  月婶又往张大山这边靠了靠,那股体香的气息钻了进来,顺着鼻孔能够涌入人的全身。

  女人身上的这种体香,常常能够激起一个男人的荷尔蒙激素。

  月婶的脸上带着几分苦涩的笑意,跟着说道:“地里的收成,自从你全叔进城以后,就一直不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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