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世界:白切黑甜宠黄文23(虐身,看起

的...

  (ps,实际上昨天也不怎么好,她记忆已经出问题了)

  晏子楚轻蔑一笑,:“哦?本王偏要过来。“

  "我好疼....."

  全身上下都好疼...

  晏子楚往窗边看去,俊眉微皱。

  上面的血迹实在刺眼。

  真是不省心...

  他又转回头,看看地上的人。

  安秀华脖子后面的那根线足够长。

  他把它从房梁下解下,把安秀华拖在地上,嫌恶地看了看她血迹斑斑的身体。

  目光又在地上的人的身上四处游走了一会,像是在看一个点心,考虑究竟往哪出下刀。

  半响,他终于找到了一处还算看得过去的地方。

  猛地一用力,把安秀华直接拖到脚下。

  即使地毯是柔软的,但在如此异于常人的作用力下,安秀华的脸还是被摩擦破了皮。

  晏子楚一手掐住安秀华的脖子,以脖子为支点,把她整个人举起来。

  安秀华脸色顿时变为紫青色,艰难地张开口呼吸,腮帮子鼓得很大,眼珠子也往上翻,耳边什么也听不到,只感觉到有阵阵杂音。

  晏子楚对准那处血痕,把安秀华的双乳靠上去。

  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擦拭窗上的污浊。

  窗纸是滑面窗纸,质量也很好。

  如此擦拭,污浊是大体上干净了,但安秀华的胸却是一片红痕。

  分不清究竟是窗上的血,还是她的胸浸出的血渍。

  晏子楚掐着安秀华的手一松,安秀华就直接掉了下去。

  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脖子上留下了男人的青紫的淤青,她很想用手揉揉,可是手脚全被紧紧地捆在了一起。

  因为太难受,眼角流出液滴,和脸上的血污混合在一起。

  晏子楚拽起她的头发,声音放得轻柔,在她耳侧:“昨天,我们干了什么呀。”

  男人的声音鬼魅而妖异,带着通往地狱深处的诱惑。

  安秀华觉得头皮被撕扯的疼痛好像也减轻了一分,掉进了男人用声音编织成的陷阱,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点晕红:”昨天..昨天...我们做了..那件事.."

  晏子楚如绿晶石一般的眸子,满是嘲弄和看好戏的样子。

  “哦?那件事?是这样吗..!"

  他带着笑意,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

  紧接着突然像是陷入了一种癫狂之中。

  双目猩红,手上的青筋爆起。

  抓着安秀华的长发,把她往地上摔,又提起来,又往地上摔...

  反复不止。

  直到安秀华鼻子两道殷红流出。

  晏子楚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手上拿着昏厥在地上的人的那根线,像拖一个尸体一样,把她又拖回先前的位置,挂在房梁上。

  燕国一直有一个规矩。

  试器的人是不允许晕的。

  燕国有着强烈的“环保”意识,和对结果的求真神。

  所以,他们根据燕国皇室世代相传的一本古籍,研究出了一种药。

  那种药,非常不可思议。

  可以让人的表皮伤势迅速恢复,对暂时的休克也有奇效。

  可是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此药的副作用极大,一旦入体,就会不断侵损五脏六腑,大大减缓人的寿命。

  因此,燕国权贵总会在这些”试器人”短暂的寿命里,充分地利用,不浪他们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

  可是,晏子楚现在并不想用这种方法让面前的人苏醒。

  他曾听闻,北国有一种刑法。

  把人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受刑的人会被痛晕过去,又再次被痛醒。

  他对此十分感兴趣。

  无奈此刑法在燕国是被禁了的。

  因为这种刑法仅仅用来试刀功,除此之外,毫无用处,还消磨时间。

  工具的地位,在燕国是至高无上的。

  北国这种刑法,在燕国人眼里,不亚于是对刑具的羞辱。

  如今他终于可以借此机会一试了!

  晏子楚从袖口抽出那把刻着“楚”的小刀。

  刀鞘没有一丝灰尘,像是崭新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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