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高潮(后入H / 两更合一)

/>   “屁股撅好。”路堃的声音沉了下来,高大的身躯在后面极其有压迫性。

  脚步声离去又想起,他进屋了一趟。

  闻景扭过头去看,却被路堃一手按着脖子,脸被压在了冰凉的玻璃上。她的眼神有些虚浮,胡乱瞟着外面,对面的大厦就是路堃以前干活的工地,目前已经建好,刚拆了脚手架。楼下是一个在建中的公交基站,并不高。今天是元旦假期,两个工地都冷冷清清,没人上工。

  但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羞耻感还是令闻景咬紧嘴唇,感受到路堃扯下了她的内裤,她焦急的出声:“在这里吗?”

  “我害怕...”她小声补充,试图博取男人的同情心。

  然后软糯的语气和告饶的话语并不能让他心疼,只会让他像猫见了老鼠一样,捉弄之心满溢。

  他又扇了闻景另一边屁股蛋,声音有些大,圆润的臀肉晃动。

  “太久没后入,规矩都忘了?翘起来。”他冷声命令。

  她只好闭上嘴,把头低下,额头磕在窗户上,仿佛这样就能忘记自己正衣着暴露的站在开放的阳台上。

  穴口已经有了水渍,冰凉的东西贴上下体,闻景的思绪停滞一秒,才反应过来或许这是个情趣用品。

  肩带从肩头滑落,一直垂到大臂上,路堃把手顺着缝隙伸进去,横中直撞、毫不留情的握上她的乳房。是乳头并不漂亮的那一侧。

  他似乎总偏爱这一处的缺陷,尤其爱抠弄内陷的乳头,直抠到它承受不住的挺立起来,硬如石子。这一次也不例外,路堃以拇指和食指捏着乳头搓动,以有些短的指甲去抠小圆孔,随后又用掌心去托动乳球,使它在手心里变成了一捧温水。

  她唇色嫣红,面泛春光,微张着嘴吐露气息,哈气呼在玻璃上,一小块,很快又消逝了。

  乳头慢慢挺翘,两边都已经勃起,一段温柔的前戏使闻景放松警惕。

  然而豺狼虎豹怎么会轻易罢休?他只会布好陷阱,等待傻傻的兔子踏进来。

  闻景正有些出神的感受着快慰,下面却瞬间震动起来。

  一刹那,她的哼叫先是哽在嗓子眼中,听了两秒,才“啊啊”的叫出声。

  她知道这是什么了。路堃前段时间买了个情趣用品,专门刺激阴蒂,带有一个吮吸的小圆孔,刚好把阴蒂卡在中间。

  她从没用过,这是第一次。

  闻景的五指抓紧栏杆,一档已经是无法承受的刺激。那个圆孔虽然不像男人的嘴衔着口水,但会自动加热,震动动频率极快,一下下的吮吸着敏感的豆豆。

  上面遍布神经末梢,再加上她的包皮很薄,阴蒂实际上脆弱不堪。

  “嗯嗯...啊!”

  她使劲咬着唇也无法压抑住从喉咙口溢出来的呻吟声,她想逃,身前是玻璃,身后是强硬的男人身躯,真正的无处可逃。

  又漫长又短暂的四十秒,闻景都没坚持到,一股水喷出来,滴滴答答的流到地面上,像是如注的喷泉。

  “嗯!不要了!”

  这一刻,除了阴蒂感觉连绵的酸慰,大腿根由于不断的夹紧,也仿佛抽了筋,不停地抽搐。微抬的脚尖支撑不住,膝盖酸软的向下滑落。

  路堃没有理她的求饶,只是提起闻景的腰,手下丝毫没有放松。震动和吮吸的模式同时开着,阴蒂上跳动的玩具变成了锅下面燃烧的木柴,情态愈演愈烈。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快停下来...”她声音细细的,卡在嗓子里,几乎是一个一个字的往出蹦。

  这是强制高潮,没有什么怜悯的,只要抵达快感的终点站。路堃把这幅淫靡的场景看在眼里,心里是变态的满足欲。

  如果说喷水的时刻,闻景还留有一丝冷静,那么不过十秒,她就破功的彻底,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高潮来的又凶又急,一个巨浪将人掀翻在海中,上下浮沉。酸慰层层叠加,终于到达阈值。

  白光闪过,闻景叫出声来。可怕的浪潮由神经末梢迅速传到大脑皮层,然后是四肢百骸。她难耐的脚趾抓地,身体止不住的抖动,如果不是被路堃提着,早就要摔到地上。

  一波波的高潮使她叫出声,完全无法憋住。从后面刺激阴蒂好像比正面舒服很多,她的大脑如白纸一样放空,眼神也空洞的盯着窗户外面。

  楼房是颠倒的,世界是纯白色的,一片片雪地晃的人眼花,闻景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

  情趣玩具被关上,震动声消失,空间里恢复诡异的宁静,只有闻景的哼叫,奶猫一般。

  路堃下身的帐篷早已支起,叫嚣着想要突破障碍。

  他褪下裤子,阴茎迅速弹出,不浪一份一秒,紧接着套上避孕套。

  “呜...”闻景流出眼泪,生理性的泪水濡湿了整张脸,看起来好不可怜。

  越是这样柔弱,越能满足他变态的施虐癖。

  他握住硬如烙铁的阴茎,一下子顶进去。

  闻景被一股大力撞向前,努力咬牙没发出声音。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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