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酒后乱的只有春梦

言重重地倒在床上。

  没一会儿,纪纲端了一杯水上来,“喝些水醒酒。”

  江嘉言坐起身,从他手中接过杯子,喝完,擦了擦嘴,看着他,“你没醉吗?”

  “微醺而已。”

  江嘉言一巴掌排在他背上,竖起一个大拇指,“牛!”言罢,她倒头睡下。

  半夜,朦胧间,江嘉言感到身上有些热,她不停地撕扯自己的衣服,实在是难受,她索性起身,将衣服整个脱下。

  抬头,见纪纲还坐在她床前。

  她拍了拍他的背,“怎么还不睡?”

  纪纲回头看着她,什么都没说。

  “干嘛?”

  纪纲依旧没说话,却盯着她,突然,他抓着她的脑袋吻了下去。

  江嘉言很快就反应过来,她热烈地接着这个吻,和他辗转缠绵。

  她未着寸缕,纪纲抚摸着她柔软的胸脯,喉咙间发出抑制不住的低吼。

  江嘉言被他抚摸的动了情,环上他的肩膀,双腿夹着他的腰,带着他倒在床上。

  他躺好后,江嘉言起身,跨坐在他腰间,撕扯着他的衣服。

  纪纲将衣服脱下,躺在床上,揉搓着她的乳房。

  她抓着他在自己乳上的手,“软吗?”

  他点点头。

  “啊....”她舒服地扬起头。

  纪纲拖着她的腰到自己脸前,扒开她的花穴,舔着她的阴蒂。

  江嘉言惊呼一声,“啊...你...你不是没做过吗?....啊....”

  纪纲没回答她的话,舌头舔着她的阴蒂打转,手指插进她的穴中,来回抽插。

  她溢出的水还不多,指头进来时,她感到有些不舒服,可随着他的速度加快,她那种空虚感终于得到了缓解,“啊...快点...再快点....”

  她跪坐在他脸上,上下起伏着。

  纪纲吻着她的花穴,将手拔出,把她推到在床上,欺身压了下来,从她的脖子吻到胸脯,一只手还来回捏着。

  他的唇一路向下,又来到了她的穴口,他的舌头好灵活,在她的穴口快速地出入,引得江嘉言忍不住按住他的脑袋,想让他再深入一些,“啊...再...再深一点....”她舒服地喊着。

  纪纲在她身下,时而吮吸着花唇,时而轻咬,又痛又痒的感觉让江嘉言浑身像被电击般发麻。

  “你真的是处吗?”她捧起他的脸。

  纪纲在她大腿内侧咬了一口,“舒服吗?”

  “这样不够。”她坐起身子,搂着他的脖子,“我想要更多。”

  “想要什么?”他没有了往日的害羞,手掐着她的乳尖,“想要我?”

  “嗯嗯嗯,”江嘉言疯狂点头,挪着身子靠近他,见他身下已经坚挺,她换了个姿势,跪在他面前,上前含住。

  “唔...”纪纲有些不适应,“轻点。”

  江嘉言抓着他的阴茎,舌头在他龟头上转着圈打转,尤其在顶端,来回舔舐。她的一只手来回套弄着他的阴茎,一只手则揉着他的阴囊,没一会儿,纪纲就发出舒服的声音。

  江嘉言重新坐好,张开双腿和双臂看着他,“快来。”

  纪纲歪着头看她,“你真的想?”

  “嗯......”

  “好。”他靠近她,“等会儿不许哭。”

  “嗯。”她连连点头。

  纪纲扶着自己的挺起的阴茎,扶着她的膝盖,挺身就要进去......

  “嗯....啊.....”江嘉言揉搓着自己的枕头,一阵舒服的感觉袭来,她扭动着身子醒来。

  她连忙坐起身,“纪纲呢?”

  床上只有她自己,她连忙起来看向楼下,纪纲还在睡着。

  她揉了揉自己的头,努力让自己清醒。

  靠!春梦!!!

  江嘉言看着楼下舒睡着的纪纲,忿忿地跺脚。

  纪纲或许因为头一天喝了酒的缘故,睡得很沉。

  江嘉言重新回到床上,看着空荡荡地床,仔细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恼恨地锤了锤脑袋,“就差一点!!”

  她躺好,望着天花板发呆,那个梦太真实,她太久都没有这样舒服又畅快过。

  “我一定要睡到他!!!”江嘉言盯着天花板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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