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7、母女连心

里寻她?到了时候她总归要出来的。”

  自己喝了点热羹,又叫麻姑和这仆妇也喝些。无奈道:“假山上头风确实大。”她脸都吹白了。

  仆妇没经过这样的主家,见麻姑并不客气,想来在家也常是被这样厚侍的,不由有些羡慕。现在哪里有主家管你冷不冷的。喝了羹汤却更尽心,苏世黎左右也没旁的事,身了缓过来,便打量起侧厅的摆设。

  发现赵家还是有些家底了,摆在侧厅的虽然不是多好的东西,但贵在都是真的。

  她起兴,便一样一样说给麻姑听。

  玉器摆件,瓷器,每朝每代都会有不同。花纹,样式,烧制或雕琢的方式也各异。她以前在家时,跟在父亲身边,无聊时,闲书看得多。有不知道哪里来的孤本,专讲各朝各代的首饰与摆件。左右苏家这种东西也多,她日常便常拿来比照。所以看到东西,基本上能从烧制的地方,与时间说个大概。

  仆妇在一边笑,凑趣说“小姐是个行家,要放在外面,自己都做得大掌柜了。”

  苏世黎笑“兴许真做个大掌柜。”心里一动。想了想,回头问麻姑“你听钱娘有说过米家是做什么生意的吗?”

  麻姑点头,比划了几下。

  她听了皱眉,这玉佩看着不是一二天的事,左右米家的亲是结不成,既然知道东西在谁手里,有的是时间拿回来。到是日后自己要怎么过的事得先想好再说。

  张宝千话摆在这儿,必然说得到做得到,自己前面是好大一场狂风暴雨呢。之前还想着要出去自立门户,可现在却不是能说走就走的了。

  这样想,心不在焉,还是向仆妇问“你可知道哪家要卖屋的?”请她寻常帮自己留心,她若介绍得好,给她利是。不管现在怎么样,以后总归是要有地方住的。

  仆妇喜笑颜开谢她,又惊异:“您要搬出去是要自己立门户?”现女帝在朝,大开国门,风气是开化些,但女子自立门户流言里有,在这儿是从没有的。

  苏世黎说:“父母俱不在世了,靠着亲戚总归不如自己养得活自己自在。”

  仆妇连连赞美:“是。您真是个有主意的人。”心中有些意动。这一会儿她便觉得苏世黎这样的主家好,不是那种心里十弯九道的主儿,对下人也厚道。凑着趣说:“奴婢有个儿子,顶机灵,不是外头那些靠不住的人。您要请跑腿办事的,奴婢就叫他来给您瞧。”

  苏世黎问她:“你在赵府做得好,怎么不叫儿子到这里来?”

  她陪着笑:“奴婢是半路卖身的,那时候儿子病了,虽然自己是奴籍,但儿子还是良籍。一直寄养在亲戚家里。进赵府是要入奴籍的。奴婢不说指望他多出息,哪怕他能做个人呢。也是好的。”这时便有些小心翼翼“您喜欢便留着用,不喜欢也不打紧。”

  苏世黎说“那有什么不好。等我要人使时,你便带他来给我瞧。”多看一个人也不是吃什么亏。行就用,不行就算了。不妨什么事。

  仆妇却连连点头。很是欢喜。以前她也想给儿子找事,可总担心他年纪小。自己又不能随便出去,他若有个好歹,也帮不到他。苦跟着苏世黎,她却又安心些。她一年见的人,没有千也有百,也晓得人嘛,性情如何见微知著。

  这边才说着,便听到外头说笑声过来。米家的人随着赵太太一道来了。

  风雨来了。

  苏世黎深深吸了口气。平了平心绪。到是想了个主意。

  那群人越走越近,除了苏世黎的大伯娘米大奶奶、边蔓和赵太太,各玲不知道怎么也在。走在最后面。一脸委屈手里拿着一株长叶子草甩着玩。边蔓走在前面些,不知道怎么的,不理她。

  先时见过的张夫人到是不在这人群中了,想必是跟张家的人在一道呢。

  赵太太脸上看不出什么来,笑得还是如她们来时那样和气。米大奶奶脸色没有多高兴,但也没有不高兴。

  过来见苏世黎在这里,赵太太还寒暄了几句,好像对她那些传闻一点都不知道似的。叫她“有时候常与米大奶奶一道来玩儿。我这里呀,没有一天不热闹的。要是静下来,我这个老太婆就寂寞得紧。”

  她大伯娘笑着应“是是是。我带着小辈儿们一定常来。”

  赵太太送一众人出了院门,便由下仆代送。

  垂花门那边,轿子还在门口,可抬轿的却不知道哪里去了,大伯娘突然发起脾气“连自己是个什么人都弄不清楚。”听着像是在怪轿夫竟叫自己等他们。

  各玲却哼了一声。

  声音很大。

  大伯娘看了她一眼,但没有说什么。只当没有听见。

  一时气氛压抑起来,谁也不说话,只在各处各自静静站着等人。

  麻姑很担心,她偷偷对苏世黎打手势,“我们今天就从米家搬出去。”

  苏世黎却摇头。用两人可闻的声音道“我们身带重金,若是之前还好,谨言慎行也不会有事,现在却不同,张宝千一心要害我,恐怕我们到了外面没一天,就要出大事的。”

  麻姑焦急“那可怎么办?”

  苏世黎说“我们得呆在米家。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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