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舒服吗?

?”  但事实上,实验室高压工作使人变成性冷淡。

  梁易被她逗得低低笑了一声。最近他情绪一直还不错,便哑声回应她:“知道你今天难受,”  声线变得性感磁性起来,“下次一次补给你。”

  这奸商,怎么说得是她欲求不满了。再说,这是正常生理需求好吗。

  安子兮手上搭着男人劲瘦有力的腰搂紧了他,闭上眼一副要睡了的样子:“不用了,谢谢您好意。”

  跟正常男女关系不同,猝不及防、缺失道别的分离是梁易和安子兮之间的常态。

  真是坐实了长期炮友的关系了。

  女人七点起的床,醒了一摸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已没有温度。

  这两人见到面时,是如胶似漆、恨不得身体紧紧连在一起;一旦不见面了,便迅速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进入某种角色,可以马上形同陌路。

  安子兮自己都为自己的这种“新技能”叹为观止。从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未想过自己是这种人。 她拾好自己的行李箱,又在屋子里走了两圈,确定没有落下任何一件自己的物品,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前往悉尼的飞机十点半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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